“雪盈!”劉建國發瘋似的衝上前去抱住了血泊中的林雪盈,“雪盈,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是隻你開的一個玩笑,對不對?雪盈,你告訴我這隻是個玩笑,這不是真的,是不是?”聲音竟有些哽咽起來。
“建國。”林雪盈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來人正是劉建國努力的叫喊著劉建國的名字,“建國,對不起,我沒有保住我們的孩子...”眼淚慢慢的從林雪盈的眼中滑落了出來。
“不,”不等林雪盈的話說完,劉建國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叫道“雪盈,這不怪你,這全是我的錯啊。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裏啊雪盈,告訴我,這是什麼人幹的?”
“我不知道,建國,我隻從他們身上扯下來了這個。”林雪盈吃力的抬起了自己的一隻手臂伸到劉建國的麵前並緩緩的展開,“答應我,建國,找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躲起來,不要再過這種整天打打殺殺的日子了,我好怕,真的好怕...”抬在空中的手臂頓時像流星一般墜落,掉上地上的虎頭令牌發出“乒乓”的聲音。林雪盈的頭深深的埋在了劉建國的懷中,那樣子就象一個幸福的小女人安靜的躺在自己愛人的懷中,不同的隻是她再也醒不來了。
“不!”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從劉建國的喉管發出劃破了長空的寂靜。眼淚不停的在眼裏打著轉轉,最後終於掉了下來,這位寧肯流血不願流淚的強悍男人終於流下了自從懂事以來的第一次眼淚。
就這樣靜靜的抱著,劉建國整個人仿佛癡了一般,不吃不喝不睡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過了將近五天。劉建國的意識漸漸的清醒過來,湧現在他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報仇!
劉建國把林雪盈靜靜的放置在床上,感受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已經冰冷的軀體,劉建國俯下身去輕輕地吻了一下林雪盈的額頭,柔柔的說道:“老婆,我知道等我回來以後你就會醒來的。乖,你要等著我哦,我很快就會回來。”
劉建國俯身揀起了掉在地上的由黃木製作的虎頭牌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隱隱的想到了自己當初剛在黑道闖蕩的時候因為打抱不平弄瞎了一個黑幫頭目的眼睛。在那個頭目的身上似乎也見過這樣牌子。大概的知道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一想到他們為了報仇對自己的女人下手心裏不陣一陣絞痛。
“虎幫是吧?我今天就要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否則我就不是劉建國。”說完劉建國甩開門朝虎幫的據點奔去,他身後的粉末隨風散落在地上,似乎象征著一個幫派的隕滅。
C商業街,虎幫的主要據點。他們的主要經濟來源主要是來自這條街,他們的老大很喜歡到一個叫“悅心桑拿服務中心”的地方洗桑拿。這是劉建國剛從一個被自己扭斷脖子的虎幫小弟口中得知的。
幾乎每經過一家店麵,就有數個擁有虎頭牌的家夥的生命在劉建國手中隕落。在劉建國的心中,每一個虎幫的成員都該死,所以他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虎幫的成員,見一個殺一個絲毫不會手下留情。幾個正準備拔槍的小弟還沒夠到槍柄,劉建國的拳頭就穿進的他們的胸膛。每一個死在劉建國手上的小弟都沒有絲毫反擊的機會,斷氣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痛苦。
“悅心!”站在悅心桑拿服務中心的門口劉建國從口中慢慢的吐出兩個字,一絲陰冷的笑浮現在他的臉上。看著自己渾身都占滿了那些人渣的鮮血,劉建國自嘲的說了一句:“哼,自己什麼時候弄的這麼狼狽過。”
大步跨進悅心的大門,迎接他的是五,六個黑洞洞的槍口。是啊,劉建國現在整個一血人,路上的行人看見他都紛紛的離開了這條街道,現在這樣一個人進入虎幫頭目的所在地,沒瞎的人都知道肯定會出什麼事。所以,守在悅心大廳的小弟一看到劉建國踏入悅心的大門就已經把槍拔了出來。
話也沒說一句,劉建國就迅速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名小弟方向踢去,同時雙手拿這從虎幫小弟手裏弄來的槍對著其他人就是一陣狂射。要知道,“光之子”的外號並非虛名,劉建國的這幾個動作的完成才不過眨眼的工夫,那些小弟根本就看不到劉建國的身影,就這麼一下六個剛才還活生生的人現在就隻剩下了兩個,而那兩個人早已經嚇破了膽,端起的手槍不聽使喚的胡亂響著,結果敵人沒打到倒把自己人給打死了,就這樣一個活口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