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秋辭嬉笑著推開男人的手,她輕輕煽動著睫毛,掀起眼皮媚眼如絲地看著他,
“不知公子所言是什麼法子?”
男人搓著下巴,笑意奸淫道:“這世上自是沒有比兩人赤條條依偎在一處更取暖的法子了。”
說話間,他已是按捺不住心頭欲火,撲上前將沈秋辭擁入懷中,另一隻手順勢摘下了沈秋辭用來束發的發髻。
如瀑青絲一瞬落下,披散在沈秋辭的肩頭,
發絲飄逸間,更襯得她美得不似凡物。
她推搡了男人一把,從他手中搶過發簪,嗔怪道:
“公子未免也忒猴急了些。我到底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怎能如此隨便就從了旁人?”
男人忙道:“不隨便不隨便,妹子隻管說你想要什麼,哥哥都依你。”
“哦?”
沈秋辭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可當真?”
“當真當真!妹子隻管說就是了。”
沈秋辭手持發簪,輕輕柔柔地在男人的胸膛上打著繞,
旋而湊近男人些,附耳於他,一字一句咬重了音道:
“我呀......想要你的命。”
沒等男人反應過來,
下一刻,沈秋辭手中的銀簪已然深深刺入男人的心髒。
她迎著男人的錯愕的眼神,挑眉一笑,
而後猛地將銀簪拔出,又朝著同一位置再度狠狠地刺了進去。
銀簪在男人的胸口處搗弄出了一個血窟窿,
大量的鮮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
男人向後傾倒,重重摔在地上,再沒了動靜。
周遭目睹了這一切的馬賊全都看傻了眼,
“他娘的!你這娘們是不要命了!”
眾人立馬抄起家夥,將沈秋辭和若星團團圍住。
見動靜鬧大了,賈彧匆忙上前查看情況。
見沈秋辭一臉的淡定用帕子擦拭著手上的血跡,全然不在乎周遭的刀劍相向,
他眉頭緊鎖,大驚之餘倒吸一口涼氣問道:
“你是何人?”
沈秋辭冷笑,“怎麼?賈公子出趟遠門,連自家的廚子都認不出了嗎?”
若星應聲摘下麵紗。
賈彧目光與她對上的一刹,震驚到瞳孔劇烈震顫著,眼珠幾乎要從眼眶裏瞪出來。
“老大!還跟她們囉嗦什麼?她們殺了鐵牛,咱們今日定要將她們碎屍萬段給兄弟報仇!”
沈秋辭不耐煩地撇了撇嘴角,
“聒噪。”
話音方落,若星立刻拿起手邊兒放著的雨傘。
傘骨鐵製,傘尖為刃,
不過眨眼的功夫,在場除了賈彧以外,所有人心髒的位置處都被戳出了一個血淋淋的窟窿。
鮮血順著傘骨流淌而下,將傘麵染得更為鮮紅刺目。
賈彧甚至都看不清若星出手的動作,就親眼看著他的兄弟們一個個應聲倒地,死不瞑目。
他嚇得麵無血色,退到了牆根抵著破廟結了蛛網的磚牆,
“你......你們要做什麼?”
沈秋辭清冷一笑,看著滿地的屍身,搖頭道:
“我本是來找你談一樁生意,並不想對他們動手。是他們偏要尋死,怨不得人。
這下人都死完了,也正好得一安寧,賈公子也能安安靜靜地聽我說話了。”
賈彧仔細打量著麵前這名美豔中透著危險的女子,
他反複確認,自己從未招惹過這麼一號人物,她能來找自己談什麼生意?
“我與你素未謀麵,何來生意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