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莫名蹊蹺(1 / 2)

因為受寒及驚嚇過度,回到行宮古欣蘭就開始高燒不退,躺在床上忽冷忽熱搞得太醫們驚魂不定。

康熙更是一步不離的守在旁邊,對那些束手無策的禦醫,氣憤難耐。眼看古欣蘭昏迷已經快兩天了,也不見好轉,康熙怒火中燒的踢倒領頭的衛禦醫,說道:“廢物,你不是說皇後隻是傷寒嗎?怎麼到現在還沒醒過來,這個你們都治不好,要你們何用。”

衛太醫,不由冒冷汗,低頭求饒的對康熙說道:“皇上息怒,皇後前日是隻是傷寒,體質變的虛弱。造成傷口突發感染,以至高燒不退。臣等再給皇後除寒,隻是要些時日,不會這麼快見效。”

康熙一聽感染了,看著那包紮的傷口,指著所有人問道:“你們怎麼讓傷口受感染的?好好的怎麼就感染了?”

所有人都跪到在地,惶恐不安。康熙看著他們的諾諾不安低著頭,心中就感到冒火。剛想找個人開刀,曹寅突然走了進來,對他說道:“皇上,鼇拜他們都在福映殿裏等著傳召呢!”康熙臉色更加陰沉,對衛太醫說道:“朕去福映殿回來,皇後要是還沒醒過來,你就不要來見朕。”扔了這句話,就跟曹寅離開寢宮。

赫嬤嬤見康熙走遠,才示意秋玲扶起衛太醫,說道:“皇上這次是動了氣了,皇後要是不保,我們可也就難保了。衛太醫,皇後到底為什麼突然就感染了?”

衛太醫也覺得蹊蹺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做了很嚴明的消炎處理,怎麼今天早上就感染了。難道有人搗鬼?心中開始疑慮,康熙剛的話,不由讓他不得不謹慎。要是出來什麼差錯,恐怕按他的意思,是不用再在世上見人了。

看了看赫嬤嬤,衛太醫對後麵其他的禦醫吩咐道:“把皇後今天用過的藥,還有換傷口的綢布,都給我送過來,一個不剩。”

康熙因為腳受傷了,皇後又病重,這兩頭都沒有出獵。實質上,他留在這裏,主要是要曹寅查明這次意外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棵那麼大的樹怎麼說倒就倒,偏偏,在他們離開沒一會就不偏不移的倒在自己和侍衛隊中間隔斷噶布喇人馬。

但是曹寅查來查去,也沒查出什麼。

康熙走在路上,再次問曹寅:“這次勘察出什麼來了嗎?”

曹寅疑慮的說道:“那棵樹也是連根拔起的,沒有什麼其他據倒的痕跡。不過看那樹根裏的泥土,是新的,所以應該是動了手腳。可是我問過了所有的人,都沒人說看見誰拉過樹,看來那人處事很利落,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康熙停頓了下,思考了會說道:“最近周圍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曹寅想了想說道:“聽說有幾個海戶,在圍獵期間,違規獵物,被處罰了。”

康熙連忙問道:“查過事實了嗎?”

曹寅搖頭說道:“奴才覺得沒什麼關聯,海戶盜獵也是常有發生的。”

康熙卻很認真的分析道:“海戶敢在朕圍獵的時候,偷盜,這不是自找苦吃,你再去好好的查查這事。”

曹寅拍了下頭說道:“奴才怎麼沒想到,奴才這就去查。”說完就走了。

鼇拜,噶布拉,遏必隆幾個主要負責人都聚集在福映殿,康熙坐在龍椅上麵無表情的聽著班布爾善的慷慨激揚。

班布爾善對康熙彈劾噶布拉:“噶布喇身為內侍衛大臣,這次護駕不力令皇上龍體受損,幸而皇上乃天子才無性命之憂。臣請皇上革除噶布喇之職查辦!”

噶不拉也為這次護駕出錯,造成皇上龍體受傷,自知自己罪不可赦。聽班布爾善之言,想起索尼交代,這次圍獵要十分小心,鼇拜的黨羽遍及朝堂和皇宮內外,對自己剛榮升內侍衛大臣代替了奇多一直很不滿。那奇多雖然是正黃旗的,卻是鼇拜的黨羽,跟班布爾善特為要好。這次被罷免,自然會讓鼇拜他們少了在索尼身邊的眼線而不快。

這次康熙力保噶布拉,讓他上位。偏偏出了這等大差錯,給了鼇拜鑽空子。要是讓奇多再上位,那麼康熙定將內憂外患,以後親政就更難了。

噶不拉內心懊惱不已,便自己先行跪下對康熙說道:“臣護駕不力,請皇上責罰!”

康熙聞言,自然也猜出了鼇拜他們想把正黃旗的內侍衛大臣安插上自己人,就明知故問的問鼇拜:“熬少保按你說噶布喇該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