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就把他們哄了出去,討好的問古欣蘭:“你真的了解了?”
古欣蘭悠閑的喝著茶,說道:“曹寅還小,再等等吧!”
康熙聽了這話才安心,說道:“他父親是江南織造,將來曹寅自然是要繼承的,哪裏會苦了秋玲的。這後宮裏,對曹寅有意思的人多了去了,其實這也算是秋玲的福氣。”
古欣蘭愣了下,曹寅除了小,還真的是個不錯的人選。不過一下子,要了自己的兩個貼身宮女,她可不舍得,就說道:“這一下子去了兩,不等於砍了我左右手。我可不幹。惠怡可以早點,秋玲就算了,明年再說吧!秋林那丫頭就是死鴨子嘴硬,現在好了,終於點頭了,額娘走的也會安心了!”
康熙聽了古欣蘭這話,才知道她是在刺激秋玲,隨便試探曹寅。不過這次捅出多隆,是個意外。
覺得事情辦好了,古欣蘭剛想起身,見康熙還站在,就奇怪的問道:“皇上你怎麼還不走?難道又有什麼事?”
康熙聽了古欣蘭的這話,很苦澀的問道:“難道,沒事已經不能來坤寧宮了嗎?”
古欣蘭心裏涼了一下,訕訕的說道:“我看你最近比較忙,都抽不開身了!”
康熙坐下,抱著古欣蘭,在她耳邊輕語:“今晚我就在坤寧宮!”
古欣蘭聽他在耳邊呼出的熱氣,臉不由的紅了。覺得自己很不爭氣,剛想說給康熙點顏色,他這麼輕輕一句,就把自己的所有防備都推到了。順勢把頭放在康熙的懷裏,手揪著他的衣角,剛想說幾句埋怨的話,外麵又有聲音,古欣蘭聽到那聲音,就皺起眉頭,從康熙的懷裏掙脫出來,冷眼看著他。
又是那容答應身邊的宮女,推開秋玲她們,直接進去,跪著對康熙緊張的說道:“皇上容答應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肚子就是不舒服。”
古欣蘭這次沒有發作,悠閑的自個兒喝茶,誰也不理。康熙看古欣蘭的臉,拉了下來,就已經開始不耐煩的說道:“找禦醫了嗎?”
那宮女聽康熙的語氣,不由抬起頭,看著安靜的皇後,和皇上憤怒的臉,小聲的說道:“找了!”
“找了找朕做什麼?讓朕給容答應把脈?”
古欣蘭聽了康熙的話,觀察那宮女,正意外又驚恐的看著康熙,不說話。
康熙本來就因為容答應的時候,對古欣蘭有點內疚。要不是因為她懷有身孕,他才懶得理她。這幾天,為圈地的事情,已經很煩亂了,她又來找茬,心中很不痛快。這次,好不容易由曹寅的事找了個借口賴在坤寧宮,她又煩人,讓他很厭惡。
看著那宮女依舊跪著沒說話,康熙又叫道:“還不回去照顧容答應,在這裏做什麼?她若有什麼閃失,就是你伺候不周,為你是問!”
那宮女才慌張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走了。康熙這次的反應,完全出乎古欣蘭的意料。其實康熙已經從當父親的激情中,緩慢過來,容答應這樣做,隻會讓他厭煩,煩到不想見她!
古欣蘭看著那宮女的背影,沉默的沒有說話,自己勝利了,卻沒有喜悅的心情。
等到兩人都要就寢了,那宮女又不怕死的來了,不過這次來請古欣蘭的。跪在外殿,死活不肯走,隻是叫著:“皇後娘娘,容答應這次是真的很嚴重,禦醫說胎氣有點動蕩,奴婢真的是害怕,要是有什麼閃失,奴婢可做不了主啊,禦醫讓我來請娘娘,皇後娘娘你去看看吧!“
古欣蘭什麼心思都被她攪沒了,躺在床上,用被子蓋著頭,不想搭理。可是聽她一直那麼掙紮的,哭那麼久,哭的她心慌慌的。沒辦法,隻好起來,康熙就拉住了她,很不懈的說道:“聽她的,動不動就動胎氣,真沒意思,也沒新意!“
古欣蘭遲疑了下,聽著外麵依舊死跪著哭著。古欣蘭覺得應該是什麼大事,就轉頭對康熙說道:“皇上知道狼來了的故事嗎?臣妾可就怕,這次是真的狼來了,我去看看,你先休息,明天還要早朝呢!”沒給康熙解釋什麼狼來了,就披著披風,走了。
趕到靈翠殿裏,容答應虛弱的躺在床上,正捂著肚子叫疼。一旁就一個禦醫坐旁邊把脈,沒有其他人。這答應身邊,隻有一個宮女,連打雜的宮女都沒有,那靈溪一走,整個殿裏就空了。這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可就糟糕了。靈溪一進來就跑過去,像發現救命稻草一樣,直拉著容答應的手,歡喜的說道:“皇後娘娘來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