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柸?? 但願如願(1 / 2)

看到那紅色的胎記,古欣蘭不禁眼眶模糊。淚水在眼裏打轉,至從曹寅帶秋玲離開,所有人都告訴她,秋玲死了,但是她心裏一直都不能接受這現實。沒有親眼看到秋玲死去,古欣蘭心裏就告訴自己,也許沒有死。

她清晰記得,那時候曹寅向康熙請求賜婚的時候,就說過,秋玲已經死了。原配顧氏也載進了族譜,李氏隻是續弦。四年了,整整四年了,曹寅沒有一點消息。

當初還記恨曹寅,秋玲才死幾個月,他就著急的要娶親。看到李氏那張酷似秋玲的臉,要是說是因為長的像,也是可以理解,但是不肯能連胎記都一樣。

抓著李氏的手,古欣蘭尋求解釋的看著李氏,等她說點什麼。

那李氏就是秋玲,當年雖然受了一掌流產,但是對於練武的她來說,本並無什麼大害。後麵給師太一劍之時,師太不希望她做傻事,點了她穴位,讓她昏死。

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在曹寅絕望的帶她出宮,要安葬的時候,她才醒過來了。死人突然醒來,把全曹府上下都嚇壞了。曹寅的母親迷信,不同意這婚事,還是曹寅的父親見曹寅心意已決,就讓李煦幫忙。

李煦父親有個本族族弟,夫妻無子女,兩人又恩愛不納妾,便讓秋玲給了他們當女兒。李煦又給曹寅出主意,讓康熙賜婚,秋玲就變成李煦的堂妹,李執,才嫁進曹家。

秋玲對過去的不堪的回憶,不想記起。對曹寅和任何人,都表現失憶。看到古欣蘭那一刻,雖然心裏澎湃不已,還是極力的克製。直到見古欣蘭流了眼淚,手才抖了下的抽了回來,給古欣蘭跪下說道:“賤妾知罪!”

“你又何罪之有,起來吧!”古欣蘭看著眼前這個李氏,確定她是秋玲沒錯。但是既然她不跟自己相認,說明她不想記起以往。

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曹寅,這家夥滿了自己這麼久,要是康熙這次沒讓他回京,他是不是打算永遠的滿下去。

曹寅的兒子見自己的娘親突然跪下,很緊張的抱著曹寅的大腿,問道:“爹爹,娘親怎麼了?”

古欣蘭看著曹寅麵前的一個小男孩,正睜大眼睛,驚恐的看著自己。看來自己剛的舉動,嚇壞他了,古欣蘭問李氏道:“他叫什麼名字?”

秋玲拉過曹顒,推他到古欣蘭麵前,說道:“顒兒,快給皇後娘娘請安!”

曹顒笨手笨腳的給古欣蘭跪下,古欣蘭蹲下身子拉了他起來,跟曹寅很像,但是眉眼像秋玲。盡量親切的向他微笑,捏著他的臉,問道:“曹顒,我認真的問你個問題,你可要好好的回答!”

剛是把他嚇壞了,以為古欣蘭欺負他娘。現在他娘讓他給古欣蘭請安,又見古欣蘭笑的很和藹,便認真的點了點頭。

古欣蘭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摸著他的頭,問道:“將來我生了妹妹,嫁給你好不好?”

古欣蘭話一出,曹寅和秋玲臉色一變,想拉回曹顒。但是古欣蘭早就有所防備的雙手放在曹顒的肩膀上,不讓其他人打攪他們的對話。

曹顒想轉頭向曹寅谘詢答案,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但是古欣蘭固定的按住他,讓他動蕩不得。

“答對了,有糕點吃噢!”古欣蘭引誘的指了指石桌上的糕點,“不僅這些,要多少,有多少,”

看到糕點,又看看古欣蘭那微笑的臉,笑的好親切,曹顒就點頭,說道:“好!”

“那我就當你是深思熟慮的答應了。”古欣蘭很滿意的站起身來,牽他到石桌前,讓他坐下,拿出盤子裏的一塊糕點,說道:“你吃吃這個,很好吃。”

曹顒接過,咬了一口,對古欣蘭笑道:“甜!”

看到曹顒一顆門牙蛀了,古欣蘭連忙教誨道:“甜,可不能多吃,小心另一顆門牙也沒了!”

康熙就一直看著古欣蘭瞎忙活,難道自己的公主還怕嫁不出去?笑話,這麼巴結著這小子,對自己都沒這麼伺候過,心裏不痛快。推了推安胎藥到古欣蘭眼睛,冷眼瞧了曹顒一眼,說道:“該用藥了!”

古欣蘭見康熙對曹顒一點都不溫柔,趕緊摸著曹顒的頭,安撫著他,對康熙很嚴肅的說道:“態度好點,不要嚇跑了未來的好額附,小心的肚子的孩子不放過你。”

康熙哭笑不得,“你怎麼知道是公主,要是阿哥的話,怎麼辦?”

烏鴉嘴,古欣蘭癟著嘴巴,不理會康熙,徑直喝藥。

“如若是阿哥,不是還有下胎,娘娘難不成娘娘胎胎都是阿哥,那就真奇了!”吉雅看了古欣蘭和康熙臉色都不好看,便打圓場。

康熙聽了吉雅的話,才高興了起來,“還是吉雅聰明!你要出宮,你想要朕賞你什麼?”

吉雅今年就滿25歲了,可以出宮了。

吉雅連忙跪下,伏地,“奴婢哪裏都不去,請皇上,皇後娘娘繼續留奴婢在宮裏就是最大的賞賜!”但是她不想出去,一直都在宮裏生活著,突然出宮,她很不知道可以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