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國家就是這樣熱,哪怕出門一分鍾也會流汗2小時。
男人,真是最不老實的生物,除非是躺在木棺裏的,其他有哪一個不是吃著碗裏 看著鍋裏的。
中午熱辣的太陽直射在水泥地麵,熱浪滾滾而來吹在皮膚上,她出門時沒拿傘,平時她少出門,出門最怕曬了,現在隻能在路口等車的到來,沒一會就汗流夾背。
開著黑色保時捷SUV的男人從遠遠的就看見用手擋太陽的小女人,真是該死的緣分,躲也沒法躲。
斯雷特沒有在她的麵前停下,徑直得開過去,從後視鏡看見她不停的拿著手上的紙巾擦汗。
回到酒店的宋予夕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梳理著到腰的長發,嗯,得找個理發店把頭發修剪修剪了。
連著兩天;她都在公司的附近找中介看房子,因為地理位置優越;市中心的公寓都是裝修效果很好的,價格自然也會很貴。
雖然她調來這邊有住房補貼,但她並不舍得花太多的錢在居住上。
她願意千裏迢迢來到陌生的國度是賺錢的,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家裏這2年的催婚,女人不能用婚姻去改變自己的命運,也不能因為婚姻失去自我。
她不拒絕相親,也不是她願意去,是想用這種方式平複父母對自己的態度。
她們家是一個小縣城裏的小家庭,父親是單位裏的員工,工資不高,母親在一家超市做財務,下麵還有個比她小幾歲的大學弟弟,家裏的大人一直以來都有重男輕女的傳統思想,所以對她的期望和關注並不多。
所以從小她就是一個獨立的小孩,看著文文弱弱的,性格卻有點倔。
母親說這種性格不好,做女人太容易吃虧,還是要柔順一點好,討人喜歡,討男人喜歡。
可是!
她外表的柔弱並沒有討前男友的歡心,轉身投入了別的女人的懷抱。
氣嗎?
氣,可又能怎樣!
宋予夕看著還有點青紫色的手腕,有點出神。
她晚飯在樓下的飯店裏點了一份餐,她的食量不大,也不挑食,坐在位子上安靜的進食。
不遠處的男人看了一眼宋予夕便認出她,剛下班經過飯店就進來吃飯,這是他朋友的餐廳,他是常客,沒想到今天巧了。
宋予夕吃完飯,一碗白色的小碗放在了她麵前。
“我沒有點,弄錯了吧!”
一碗燕窩的價格並不便宜,她沒那麼奢侈。
“一位先生點給你的,說是給你道謙,”
“道歉?…誰?”
服務員抬手指了指雷特的方向,剛好,他離開座位去上洗手間了。
宋予夕並沒有心安理得的吃下肚,她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在外麵可不得大意,起身買單準備回房間。
經過花園走廊的盡頭和前來的人撞了一個滿懷,一雙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可是腳卻不穩的扭了。
“啊!”腳脖子疼了一下,她抓住來人的衣服,才避免自己摔在地上。
“小心”一個低沉的嗓音響起耳邊,意識到她傷了腳,男人帶著她坐在花園的椅子上。
“扭到了?”雷特蹲在她的麵前。
這她才看清楚麵前的男人,一個很帥很有氣質的男人,這臉好像在哪裏看過。
“嗯”她揉揉腳脖子,她今天穿了有點小高跟的涼鞋,白皙的腳踝有點輕微的紅腫。
“要去醫院嗎?”雷特有點不敢碰她的腳,隻是注視著,畢竟人家是女孩子。
他不想趁人之危。
“應該不用,休息一下就好”她沒這麼容易碎,平常的普通人家並沒有這麼嬌弱一撞就碎,進出醫院是要錢的,她回去擦擦藥油就好了。
“你確定”
“嗯,不是很疼”
“那就好”他輕呼了呼口氣,看了看她的臉,這麼小的臉,怎麼這麼白。
再看看她的手腕,明顯的還能看到青紫色,“手還沒好嗎?”
“手?什麼手?”她疑惑,觀察自己的手,不解的看著他。
指了指她的手腕,雷特正視著她,從她的角度看去,正好直視他的眼睛。
哦,她想起來了,是他。
跟她搶手鐲的男人,雖然隻是微微的見過一麵,但這個男人不是容易忘記的存在。
“想起來了?”他從她的表情裏讀出她有點生氣。
“是你!,那腕東西也是你點的”那腕她不敢吃的燕窩,哎呀,想想還真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