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在怎樣的狀況下,可以告訴我嗎?我很喜歡聽這些東西。”
貝爾克拿過酒壺為蘭德克爾又斟滿了一杯酒,語氣顯得十分誠懇。
“當然,雖然我有點不願意去說這些東西,但反正我們都沒什麼事做,我就講給你這個可能這輩子都無法離開這個小鎮的人,讓你知道一下那外麵世界裏真正的危險是什麼吧。”
似乎每說一句話都要帶上貶低別人的意思,這個家夥還真是讓人覺得厭惡。
“大概是三年前吧,那時候我正跟著破盔城的一群落魄的雇傭兵們在格爾威森林捕捉一隻年幼的次級魔獸,那是一個十分寒冷的冬天,埋骨之地的飄來的風雪就像刀子一樣刮得皮膚生疼,那才叫真正的受罪呢。”
蘭德克爾停頓了下來,把手伸進了懷裏摸索半天掏出一根黑亮的煙鬥,熟練地放好了煙絲借了一點油燈的火苗他愜意的抽起了煙草。
“那一天我們終於發現了那頭魔獸的蹤跡,我們分兵幾路把它圍在了事先挖好的陷阱裏,不過那家夥可不是一般的野獸能比的,即便身受重傷,還依然能夠活動,每當我們靠近它,它就會對我們發起猛烈的進攻,我們無奈隻好守在那裏等著魔獸變得虛弱,然後再去抓它。”
“這和庫拉拉酒有什麼關係?”
貝爾克聽他說了半天,覺得和自己想聽的事情根本沒什麼關係,於是出口問道。
“不要急嘛,很快說道重要的地方了,要知道當時我們和那隻野獸纏鬥了許久,彼此都已經疲倦不已,我們陷入到一種對持的僵局。”
“那個畜生還真是狡猾,事實上一隻魔獸的智力可是比野獸要高得多,它們的智力並不比我們差,似乎是發現了我們的意圖,那家夥就開始想要逃走,但是它的腿受傷了,它跳了幾次都逃不出陷阱,我們也就沒太在意,當時太累了,大家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再醒來的時候,我們卻發現那家夥不見了!”
“什麼?它是怎麼逃走的?”
貝爾克聽得入神,聽到這裏,不由得驚訝的叫了出來。
“是啊,我們也很納悶,於是我們幾個就下到了那個幾乎是天然形成的陷阱裏,結果發現在陷阱下麵居然有一個很大的洞穴。”
“是魔獸挖的麼?”
貝可兒問道
“不,那隻是一隻虎型魔獸,它可沒有挖洞的才能,那個洞穴可能隻是它無意中發現的天然洞穴,真是個幸運的家夥,不是嗎?”
“結果,你還是沒說任何一點關於庫拉拉酒的事情。”
貝爾克有一種被耍的感覺,他開始覺得這個蘭德克爾隻是為了戲耍自己才會故意說出的。
蘭德克爾大笑道:“哈哈,急什麼嘛,馬上就說道拉。”
貝克爾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算了,我不想聽了,你快走吧,我們要打佯了!”
“別啊,你就不想知道那個洞裏到底有什麼?”蘭德克爾急忙說道。
“洞裏?”
顯然貝爾克還是非常想知道下麵的事情的。
“你們進去了?”
蘭德克爾誇張的聳了聳肩,重重的吸了一口煙鬥,然後眼角微微眯著,淡淡的說了一句
“那個洞裏發生的一切,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