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隻能這樣了,冷狘似乎下定決心了,如果不用那招冷狘看不用多久自己必定被擒,那他就隻有等死的份。
但是用了那招,自己在特效的時間過後,必定有陣衰弱期,那時候也隻能任人宰割了,要是自己在衰弱期沒到來前離開,然後找個隱蔽的地方等衰弱期結束不就行了麼。
“惡魔體,解...”冷狘看準時機,身子立即向後飄去,與敖楽拉開距離,然後雙手交叉打出一個苦澀難懂且複雜的手印,輕輕按在自己的額頭上,跟著他身體發出一陣亮光,身體迅速變大,一個三丈高的身體,牛頭馬麵,肌肉凹凸分明,形成一條流暢的曲線。
冷狘的這個魔體和冥界的魔化是不一樣的,他這個是終極魔體,魔化加惡魔體的雙重疊加,不論是力量還是防禦上都是更勝一籌,還有就是擁有自主意識,不怕被淪為一個隻知殺人的工具,這也是惡魔果帶來的好處。
“哈哈...你別以為就你會現出魔體”隻見敖楽的身體也發出一道亮光,身體也迅速膨脹。
他現出的魔體明顯比冷狘的好看多了,隻是矮了一點,還有他的額頭上有一個古老的符文,看上去更顯神勇,這是魔化二變的象征化印,不過這誰強誰弱是不能以樣子定強弱的,要打過才知道。
兩魔人握緊拳頭,一齊向對方擊過去,招式對於兩位來說已不重要了,他們需要的是肉體的對撞,在實力麵前,一切招式都是虛妄。
兩人拳頭並沒有想象中碰撞在一起,而是相互印在胸口上,發出兩聲雷響,冷狘後退了一步,而敖楽卻後退了三步,第一回合明顯是敖楽輸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敖楽的雙重疊加的防禦已超越了魔化的二變的他,實力也無法相比,想不到這醜惡的魔體比他這魔化更強,他雖然很不服氣,可事實擺在臉前,今日要放著小子離開這麼。
不...不可能,他心裏突然有一計,不由大聲說著說“就你這點力氣,給我堯堯癢還差不多,小子,現在我可要盡全力了”。
冷狘看著敖楽那副可恨的嘴臉,冷笑著說道“是嗎,那下麵我就來給你鬆鬆骨頭吧”冷狘不再和敖楽廢話,舉起拳頭就往敖楽衝去,他知道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他要馬上將這死老鬼打倒,然後趕快離開這裏。
兩人一觸即發,出手無情,人來人往,突然,敖楽身體一亮恢複了原樣,他空門大開,冷狘看準時機,蓄積力量準備給敖楽最後一擊,他的拳頭狠狠印在一具身體之上,隻聽見一聲響亮的骨折聲“哢...”。
那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直躺躺飛出去,摔倒在地眼見活不成了,突然後麵傳來一陣淩厲的風聲,他心裏大驚,正欲閃身躲避,可惜來不及了。
他的身體被一把冰冷的東西狠狠插入身體,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還將他身上瓊兒的屍體奪了去,他不由在心裏暗暗罵了一句“卑鄙”。
冷狘咳了一聲,吐出一口血,接著冷冷看著敖楽,冰冷說道“你太卑鄙了,竟不顧手下的生死拿來做肉盾,你還是不是人”。
“山雕,你不要死啊,我們說好的,要一起上戰場殺敵,建功立業光宗耀祖的,你怎麼能先我一步離去”。
突然,剛才飛出去的那人,他身邊圍著一個穿著軍甲的魔兵跪在他身邊,不停搖晃他的身體,可他卻一輩子也睜不開眼睛了,然後轉身冷冷看著敖楽說“敖楽,你這老混蛋。我要殺了你,為我兄弟報仇”。
敖楽這老混蛋一臉氣憤地說“叫什麼叫,他能為我而死,是他的福氣,你**的活膩了”。
頓時有幾個魔兵一把拖住那發瘋了的魔人,不讓它滲和入來,他們那種等級的不是他們所能對付得了的,你不是上去送死麼。
接著敖楽陰冷地對冷狘說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人們隻在乎勝負,不會在乎我用的是什麼手段,現在你女人在我手中,你還束手就擒吧,要不然別怪我將這女人的屍體毀了個稀巴爛”。
“好...”冷狘咬了咬牙,將手中的刀扔到一邊恢複本身,頓時腳步不穩一軟,差點倒了下去,身體傳來一陣虛弱感,免強站起身體,對著敖楽說道“你想怎麼樣,來吧”?
敖楽揮了揮手示意兩個魔兵上前將冷狘擒住,他才放下那瓊兒的屍首走上前,一巴掌打在冷狘的臉上,他卻不誆一聲,嘴角流出一絲血跡,一口血水噴到敖楽的臉上。
敖楽從魔兵的身旁抽出一把刀,刀刃輕輕劃破冷狘的手臂,一連劃了十幾刀才罷休。
冷狘無力地呻吟著,氣恨地看著敖楽,敖楽冷笑可悲地地說“怎麼?你不是很神氣麼,我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你死的,我會慢慢折磨你,我會讓你在我兒子的墳前懺悔,將你關在他的墳墓裏,沒天沒夜替他守墓,來人,將那具女死屍我拖出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