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看見立即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你真的像嘴上說得那麼厲害,原來隻是個強弩之末,隻會嘴上說大話的廢物”。
紀妃聽了,一臉怒色看著修羅大聲喝道“無道師兄才不是隻會嘴上說大話的廢物,他是古月的新一輩的天才,是我驕傲的師兄,你們這些邪魔歪道是不會明白的”。
修羅戲謔地冷笑著說道“古月新一輩的天才麼?”
紀妃對他冷哼一聲,然後急忙跑到無道的身旁,看見他嘴角又流出一絲鮮血,雙手撐著地麵,欲要掙紮站起來的樣子。
她心裏微微一痛,想要扶他起來,那知無道不領情推開了她的手,嚐試著自己站起來。
紀妃默默地看著,實在不忍心,就堵著氣說道“師兄,你已經受傷了,現在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被打死的,我們是同門師兄妹,你不用和我區分那麼清楚的”。
無道突然抬起頭看了紀妃一眼,看見她一臉堅定的表情,最後隻能點了點頭。
紀妃手握紫電青霜,一臉無懼,猶如月宮仙子一樣出塵脫俗,冷眼看著對麵雙手抱懷的鬼宗四大鬼將之一的陰司。
她看著陰司完全不在意的樣子,眉頭微皺,突然抬起左手的劍,在空中畫著一個八卦,右手打著法訣,然後向陰司刺去。
紫電青霜穿過陰司的身體,但沒有實質的阻力,完全就像刺在空氣中一樣。
陰司突然對她邪邪笑了一下,她的紫電青霜被一層能量吸引住了,一時無法抽回,她心裏立即一驚,加大力量,欲要抽回寶劍。
寶劍就像生了根似的,任她如何用力,仍然不動分毫,反而越陷越深,逐漸向陰司的身體靠近。
遠處看著這一切的無道也同時大驚,心裏暗暗為紀妃著急,他立即想要站起禦劍相救,那知又捐動自己的內傷,立即捂著胸口低聲吟叫一聲。
眼看紀妃馬上就送進陰司的虎口,無道卻隻有幹著急,握緊拳頭,眼睛一眨不眨望著兩人交戰。
突然,一道白影從陰司的後背攻來,同樣也插進陰司的身體裏,一樣沒有鮮血流出,不過陰司臉色卻是一驚,蒼白的長手慢慢從衣袖伸出來,然後雙掌交錯,暗運玄功一震。
兩人同時連人帶劍倒飛出去,白衣男子倒飛出來後,立即用劍插著地麵禦力,然後快速施展輕功飛回來,落在紀妃的身旁。
無道看見紀妃安然無恙,心裏一喜,幸好救兵及時趕到。
這時從樹上又躍下來一位女子,一樣是穿著一身雪白的衣服,短袖長衫,相貌嬌美,膚色白膩,眸清眉細,嘴上露著輕笑,唇開齒不露,舉步輕搖,楚楚動人。
女子一落地,便開口對無道問道“無道師兄,你沒事吧”。
聲音清脆悅耳,讓人如沐春風,帶著甜美的微笑,瞬間將這沉悶的氣氛給瓦解開去。
無道鬆了一口氣淡淡說道“畫琴師妹,我沒事,幸好你們及時趕到”。
那叫畫琴的女子聽到無道說話有點虛弱,便急忙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丹藥說道“無道師兄,我這裏有師傅下山前給我的天心丹,你先服下一顆罷,這樣可以加快恢複傷勢”。
無道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接過,放到嘴邊毫不猶豫吞了下去。
突然間出現的兩人,讓修羅和陰司微微失神,看來今日已經無法將古月的兩人殺死,然後冷冷看著剛才出現的白衣男子。
他們正是儒門年輕一代的佼佼者,男的叫陸書棋,女的叫畫琴,陸書棋乃是儒門掌門人的關門弟子,一身修為不弱於儒門的四大護法琴棋書畫。
畫琴乃是儒門四大護法畫佡和琴殤的女兒,她親的她父母的真傳,一身修為一樣不弱於陸書棋,他們兩個也是為了阻止邪道指染千年何首烏而來。
突然血浴修羅憤怒地說道“陸書棋,你還真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上次的仗我還沒跟你算,這次有來壞我大事”。
陸書棋笑了笑說道“本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愛管閑事,至於你說要算什麼仗,我還真不記起來了,麻煩你能說清楚一點麼”。
修羅冷笑一聲,說道“陸書棋,別跟我裝瘋賣傻,你別以為我怕你”。
陸書棋有點不耐煩地說道“廢話少說,要打就趁早,不打你就給我走人”。
修羅恨恨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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