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用悍馬依舊在路上飛馳著,發出一陣陣怒吼,似乎就像是古風現在的心情。古馨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駕駛者悍馬,但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古風現在的心情。古馨小聲的問到:“小弟,你沒事吧?半年都已經過去了,你還放不下嗎?他們說的對,我們是姐弟,是不可能的。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嗤”的一聲,古馨將軍用悍馬停在了路旁。
古風此時雙眼布滿血絲,一瞬間顯得特別的頹廢,刹那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他嘶啞的說到:“我沒事。今天是老頭子叫你來的嗎?”古風問道。
“不是爺爺叫我來的。是我自己來的。”
話說古風逃走是有原因的。古馨今年二十三,比古風整整大了五歲。但兩個人的感情卻超越了親情,變成了愛情。雖然兩個人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但是事情越來越超出了古家眾人的預料。
小時候,古馨就是姐姐。好吃的好喝的,都會留下一份給弟弟。後來長大了,十多歲的時候,古馨竟然開始給弟弟洗衣做飯。再後來,古風也長大了,開始學會保護姐姐。身為古家女子,身後的追求著是數不勝數的。最後,沒有一個人逃脫古風的手掌,沒有被打殘就是好事了。
後來事情鬧大了,各種醜聞和流言蜚語四起。迫於輿論的壓力,最後古濤把古馨送進了軍隊,從此隔離了姐弟兩。而古風用盡各種方式也沒有進入軍隊的大牆。因為老爺子下令:“隻要古風闖軍隊,就把他轟出來,甚至可以給他一點苦頭吃。”就這樣,古風在軍隊外整整等候了半年,終於有一天離開了。
古風的愛人是自己的姐姐,在這種社會是不能容忍的。更何況古家治家嚴謹,被分開是必須的。最後一次,古風深深記得,他被四個大兵打的慘目忍睹,最後被送回了中南海。他恨自己愛上不該愛的人,他恨自己,出身在這樣的家庭,他很古濤的冷血無情。
直到半年前,養好傷的古風再也不願意留在燕京。他知道他錯了,他沒有理由責備任何人,所以他消失了。
直到三個星期後,古家才知道他來到了南川。最後古家眾人選擇了給他時間治療心傷,讓他留在了南川。這就是之這一年發生的事情。
“走吧!回家吧!我們是姐弟。我老姐將來嫁的人一定會是一個好男人,而我則永遠是你的弟弟。”說完這句話時,古風流下了兩行淚水,他知道,她再也不是他的愛人,而是她的姐姐。
古馨沒有說話,軍用悍馬再次飛馳起來。隻是古馨早已經成為了淚人。她知道,他再也不是她的愛人,而是她的弟弟。
不久之後,中南海出現在了視線內。古式建築在這現代化城市中是那麼的親切。新華門前,悍馬車出示了證件,在大兵標準的敬禮之後,緩緩的向前而去。又通過了好幾次檢查,終於來到了四合院前。
或許家人有太多話要和自己說,或許那道傷疤是古家所有人的傷痛。但大家都一如既往,隻是老頭子也回來了,大伯,父親等人都在。而母親則與大嬸在廚房忙活。
“爺爺,大伯,父親。我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這是你家,看你那生分的樣子。”古濤嚴肅的說到。
“回來就好,等會兒陪大伯好好喝幾杯。”大伯古清說到。
“你還知道回來啊!以後給你媽捶腿的事兒交給你了。老子一天忙得很。”古揚則一臉怒氣的教訓道。
“丫頭,去把我的特供茅台拿出來。今天人倒是齊了,你也得陪爺爺喝幾杯。”古濤說到。
“好嘞!爺爺。”古馨高興的走向後院。
其實平時隻有老爺子一個人住在這裏的,古家兩兄弟偶爾過來看看老人。畢竟三人現在都是一方大佬,忙得很。今天回來吃飯,還是因為古風這個特殊原因的。老爺子的話說就是:“不能因為家事,影響國事。所以家事必須處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