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輕輕吹起,吹起了少女耳邊的碎發。晚間的夕陽照映在她的四周,以及她微勾的嘴角,畫麵是那麼夢幻,又溫馨。
也許對於每個人來說,快樂的度過一生,都是一件太難的事情,但是我們卻可以選擇快樂地度過一分鍾、一小時、一天。因為在這無數個此時此刻加起來就是長長久久的一生。
是了,迎來送往,然而這人生,終歸還是要自己走啊。
白笙最後還是被安曦拉走了,老嚷著要給司涵一個好形象。
白笙從不想拒絕別人,就算她再不想跟任何人說話在她的認知裏,拒絕別人或許就是傷害別人了。
最後還是花了半天把安曦弄的漂漂亮亮的,完全符合了她的青春標準,
白笙還笑她二十幾歲的人了還把自己搞的像個高中生。
安曦聽了雙手叉腰,對著邢雨就是一直猛追:“二十幾歲怎麼了,姐現在處於青春期,有權利打扮,我可不像你,整天素顏也能迷死那些男生。你說你那張臉怎麼就不給我。”
白笙一聽在心裏暗笑,但是表麵還是一臉嫌棄的看著她:“你說你怎麼就不能淑女一點,司涵才不會喜歡你這個樣子的。”
安曦一聽也停下來了,若有所思的摸著光潔的下巴:“也是啊,我得好好改一改。”
白笙聳聳肩:“不關我事,你忙吧,我看電視了。”
安曦也不管她,自顧自的補妝,愣是磨了好半天才走。
等她們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餐廳的時候,門口的張叔已經朝白笙她們走來,
“安小姐”張叔禮貌性的向安曦問禮,從而轉向白笙。
“笙小姐”,少爺已經在裏麵等你們了。張叔詫異的看了一眼白笙旁邊的安曦,
“張叔,司涵在裏麵等我們很久了吧,因為路上堵車了,所以來晚了。”白笙當然不會說是因為安曦一直磨蹭的原因了,對於張叔來說這樣規矩的人來說,肯定心裏會略有不悅,
張叔也笑道:“本來我是想親自去接小姐的,可是少爺說小姐更願意自己來。”
“是啊。”白笙笑:你們都知道的啊。
“好了,司涵應該等好久了,我們進去吧。”安曦說道。
張叔抬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白笙也怪不好意思的跟安曦走了進去。
在白笙進去的時候樓梯轉角一抹熟悉的身影讓白笙突然定住了腳步。
張叔看到突然停下來的邢雨,出口問道:“笙小姐怎麼了?”今天的笙小姐有一些奇怪啊。
白笙一想也不會,他怎麼可能會來這個地方呢,他從前就說過不喜歡這個地方的口味。
看錯了吧,
“沒事。”白笙搖頭,
張叔帶著她們上到二樓的時候,白笙老遠就看到了單手托著紅酒杯的司涵。
司涵眼珠深灰,如倫敦傍晚的雨霧,濃重得撥不開。
司涵一個人身上總透露著一股生人勿近,而且帶有憂鬱的氣息,那個樣子讓任何人見了都會忍不住,屏息下來,靜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