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昨晚發生的事,張全可不清楚其中緣由,但這種事,卻不能不報。
“公園異狀?”
頓聞此言,洛澤與關衝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碰到了一起。
“是啊,本打算昨晚向您和小師叔彙報的,可太晚了,所以就……不過師傅,剛才特勤局的高局長來過電話,說有要事找小師叔商談,您看這事?”
洛澤皺起了眉宇,在權衡著整個事件的關節,按理說這種事是找不著衝兒的,他雖然擔著那個身份,但這麼匆忙召喚,而且還將電話打到這裏,似乎就不尋常了。
“二師兄,或許有什麼事吧,我去一趟沒事。”
既然與自己有關,關衝倒想探個究竟,而且聽張全剛才說的,恐怕不那麼簡單,要不然也斷不會搞出人命。
辭別洛澤,關衝便招來展鵬飛,向北江特勤局趕去,可一進門卻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李春茹雙眼的血絲是那麼清晰,顯然是一夜未睡。
“是春茹姐找我啊,不是有我電話嗎?哪用得著這麼麻煩。”
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關衝倒用不著客氣,隨即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
“關衝,你還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我那麼對你……你卻……要不是你隱瞞實情,薑哥他也不會……”
別看她平日裏對手下異常嚴厲,但見自己人命懸一線,又怎能忍心。
關衝一怔,你怎麼對我了,算計調查,好像還不止這些吧?不過我又隱瞞什麼實情了?
“沒想到你這麼惡心,寧願把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戴,也不願說實情,現在滿意了吧?薑哥危在旦夕,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實話告訴你關衝,若薑哥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關衝聽得有些迷糊,但李春茹這話可有所指了,難道說薑哥出事是我一手造成的?
“春茹姐,請你保持冷靜,我關衝什麼人,不需要他人指手畫腳,不過有一點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從未和你所過謊話,而倒是你,表姐?哼,高攀不起啊。”
李春茹牙根緊咬著,眼下可不是和這小子鬥氣的時候,還是先套出話來要緊。
壓了壓怒火,李春茹正色道:“昨晚發生的事,想必以你的能量已經知道了,城市公園發生異狀,而你卻在那個時間點附近受傷,這怎麼解釋?”
我怎麼知道怎麼解釋?關衝白了她一眼,這女人別看長得漂亮,可心思卻異常毒辣,還真不是個好糊弄的主。
“春茹姐,我記得你好像說我是被鐵指血煞功傷吧?而且還是最霸道的中指功,可後來呢?拜托,凡事講點邏輯好不好,如今出了狀況,我雖然沒義務協助你,但畢竟相識一場,從朋友的角度出發,我可以下這個決心。但是,若你一味這樣胡攪蠻纏下去,那對不起,我已經一天沒去學校了。”
李春茹一怔,怎麼說著說著他好像占理了,可她哪裏知道,關衝之所以這樣說,還是心有愧疚,若不是異狀引來了別有用心者,估計也沒有這麻煩。
見她又要發問,關衝可不想在那個問題上和他糾纏下去,隨即靈機一動道:“薑哥到底什麼情況?說不上我能幫上忙,遲了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