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無法掙脫了,而且即便能僥幸掙脫魔掌,清白之軀已然不在,還有什麼用呢?蔡琴突然間平靜了下來,她隻有選擇平靜,才能留住那一絲所剩無幾的微薄之力,去費力而艱難地應付他接下來的狂風驟雨。
毫無疑問,從被襲擊的那一刻起到現在,關衝給她的感觀完全變了,他再不是那個昔日裏朝氣十足上進好學的好學生,再不是那個曾經很想將他變成弟弟的所想所願,此時的他,就像一頭桀驁不馴的野獸,而他正是這樣對待自己的,確切地說,他的粗魯和狂暴,已經坐實了某種犯罪的名詞。
火熱而有力的粗大跳動,已經深深紮了進去,這是蔡琴的第一次感受,她覺得自己快被那東西撐炸了,可盡管如此,卻不敢蠕動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刺激到他野獸般狂暴的開始。
她就這樣無助地靜謐在那片隻可挪動方寸大小的狹窄空間裏,她已經不想再徒勞了,就這樣緊緊閉上了雙眼,將絕美的容顏側轉到了硬邦邦的床榻上,臉頰上閃爍著成片的無力和蒼白,且蒼白中更已爬滿了屈辱的淚水。
是啊,曾經懷有無限美好和憧憬的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帶上了黑色的印記,我該怎麼辦?她迷茫了。
陷入迷茫的蔡琴,並沒有感受到印象中撕心裂肺的刺痛,可還是緊繃著全身,默默地攢聚著全身的力量,而那雙已將身下的被單抓成無數褶皺的纖纖玉手,更像兩隻徒勞無益的可憐蟲,可笑的苟活在執著中。
啪的一聲,關衝動了起來,猛烈的起伏像足了誓死衝鋒的戰士,勇敢的突進已然變成了百煉成鋼的堅韌矛鋒。
有力的衝擊將蔡琴拉回了現實,可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感受到絲毫的刺痛,這怎麼可能?而且最可怕的是,隨著突進的持續和勇猛,她竟然開始迷失了……
蔡琴緊咬著貝齒在與那種突然傳遍全身的酥麻感鬥爭著,她已經盡力了,可越是這樣,這種強烈的感受越是無法壓製,她快要崩潰了,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何會變成這樣。
她當然不知道,雖然關衝在旖旎中徹底迷失了自己,但自身浩瀚的純陽內力,卻本能地跳了出來,修補著在他周圍出現的各種傷害,而正是這股精純的氣息,不僅將撕裂下的刺痛,修補得幹幹淨淨,而且還詭異地將他們緊緊纏繞了起來,點點滴滴地衝刷著。
既然有這麼出色的條件,還等什麼呢?
不出片刻,蔡琴那點所剩無幾的可憐力氣,已經被這種劇烈的征伐所帶來的徹頭徹尾的酥麻感消磨得幹幹淨淨。下一刻,她竟然全身顫抖了起來,而且有些佝僂的嬌軀,竟然不可饒恕地試圖去迎合那種從未體驗過的美妙。
顯然,她雖然在極力壓製,極力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可這種交合下從量變到質變的本能反應,豈是她這種不經人事的小學生可以抵禦得了的。
顫抖之後,滿是汗水的她已經很累了,從未有過的紅色潮暈正散發著柔和的光澤,鋪滿了毫無瑕疵的身體,就連那雙抓在被單上誓死都不願低頭的可憐蟲,都徹底鬆軟了下來,甚至還詭異地附上了關衝有力而堅實的胸口。
她真想好好睡一覺,可他為何就不知道累呢?關衝依舊在衝鋒著,可正當她決定再不管他,自己閉上眼徹底睡去時,那股強烈的刺激又一次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