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了個和尚,裝模作樣地去了一趟,把那兩位同胞打包送走,白澤覺得自己當真是勞碌命,直到雪村千鶴醒來,雖然這幾天的事不記得了,好歹是恢複了。白澤感慨聖母白蓮花兒也有白蓮花兒的好處啊!至少白蓮花兒沒有坐擁江山美男的獵奇想法,謝天謝地,萬一蝴蝶翅膀把阿一扇死了,她的命也得交代了。
最近的糟心事兒越來越多,光靠腦子記,保不準哪天出了事兒她還鶯歌燕舞的,事後……她又得忙著擦屁股了。她得未雨綢繆,畢竟人生中沒有如果,隻有後果和結果。
池田屋事變發生之後,局勢明顯變得緊張起來,衝突愈演愈烈,禁門之變即將爆發。
白澤最近一直不怎麼敢出門,生怕再觸發什麼任務,憋了幾天之後,白澤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看著快要發黴的自己,白澤自我安慰:“就出去一趟,不會出事的,總不能因噎廢食吧。”
錂小路熏保持著落後一步的距離跟著白澤,心想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想要陛下安安分分的,除非太陽打西邊兒升起來,她沒這等通天之能,也隻有立花慎之介依舊不死心,妄圖把陛下改造成他心目中的君主,嗯,陛下小事糊塗,大事不糊塗就行。
看到風間千景與土方歲三對峙的場麵,白澤掩麵,她果然不應該太鐵齒,這不,報應來了吧o(︶︿︶)o唉
她倒是想裝沒看到遁走,你說風間千景這廝眼睛怎麼就這麼尖呢?上次碰到他就差點兒壯烈了,這次……唉,不說了。他其實是掃把星轉世投胎來為禍人間的吧!不行,得把他拉黑名單。就這樣,在風間千景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就被白澤列入拒絕往來戶中了。
白澤剛轉身,風間千景冷笑道:“怎麼,你這個鼠輩連真麵目都不敢示人嗎?”
錂小路熏的臉色變了,正要拔刀,被白澤按住了手,她可不想瞎摻和。
白澤覺得風間千景有些不可理喻,她一個女的,又沒礙他的事兒,犯得著和她過不去嗎?想也沒想地諷刺回去:“喂喂,身為一隻鬼,我沒指望你的道德達標,但你好歹也得積點口德啊!”
白澤一出口
,在場的三人都愣住了。
土方歲三有些焦急,生怕風間千景再發什麼瘋捅上白澤一刀,他可沒法兒向齋藤交代。如果被齋藤一知道,一定會覺得土方歲三是在瞎操心,他姑姑大人的品性,他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他無數次地向白澤挑戰,無數次他被揍得滿地找牙,他估摸著,土方他都不一定能打得過白澤。
土方歲三急忙開口:“這是我和你的戰鬥,不需要牽扯到無關緊要的人。”
錂小路熏憤憤不平道:“他居然用這樣的語氣對您說話?簡直不可饒恕。”
風間千景反應過來,張狂地回道:“那又怎麼樣?”風間千景的聲音囂張無比,就差說有本事你咬我啊?
錂小路熏的怒火噌噌噌地往上冒,要不是白澤攔著,早就一刀劈上去了。
白澤看著這劍拔弩張的局麵,後悔得不得了,她下次出門一定要看黃曆,她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充當滅火器:“阿熏,你讓我怎麼辦?難不成我要昂起下巴,用蔑視的語氣說:‘爾等區區賤民’嗎?”
錂小路熏義憤填膺道:“您就應該這樣,萬不可長他人意氣,滅自己威風。”
白澤看著這姑娘一臉認真,頭疼得更厲害了,心裏把風間千景罵了一萬遍啊一萬遍。
土方歲三聽得一頭霧水,雪村千鶴……她在當布景板。
風間千景道:“和我打一場。”
白澤覺著風間千景是吃了瘋狗肉:“你是沒事找抽型人格嗎?我不想和你打,你死心吧。”
風間千景神色不悅:“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白澤:“你真無理取鬧,跟佑太似的。”
風間千景茫然:“佑太是誰?”
白澤笑得像狐狸:“這個嘛……佑太是我家隔壁的一個三歲小男孩兒,我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一味的我要怎麼樣,我想怎麼樣,和你沒太大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