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如此舉動,意味著你將以至高無上的神大人為敵!難道說……你打算背叛整個神祇勢力嗎?”藍天高揚起聲調,激動地道。
“誰說我要背叛神祇勢力了?你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誣蔑人了!”使用“神移”迅疾來到尤其的麵前,並將藍天的攻擊抵擋下來的我咬著牙根,當即予以反駁,跟著又是滿臉不屑地接著說道,“我隻不過是看不慣你這一種強橫無比的做事方式因此才出手阻撓罷了!落到你手中的鬼眸寄宿人,除了被無情地誅殺之外,最好的下場大概就是被弄個半生不死或者說是生不如死的了,對吧?”
聽至此處,他當即吊起兩隻眸子,頗為凶厲地盯住了我,然而卻一語不發。
我冷冷地“哼”了一聲,隨即認真地道:“難道不是嗎?蘭古利薩也好,卡魯希耶也罷,他們的寄宿人不都是死在你手上的嗎?相對而言,尤斯塔斯寄宿人的運氣就要好一些了,不過,帶著那種殘缺的身體繼續生存下去大概也是一件極度痛苦的事情吧?事實上,神祇勢力之中的其他人根本不像你這般暴戾無道,弗洛伊德親眼看著你殺死稻草人簡單的時候,他對你的殘暴感到頗為震驚,而普羅米修斯在處置卓越以及卓琳這兩兄妹的時候,則是使用了真正稱得上溫和的方式從他們兩人的眼眶中將鬼眸給取下!可是你呢?你哪一次真的對那些原本是凡人的寄宿人手下留情了?你這個混蛋簡直就是比惡鬼更加恐怖的存在!”
“夠了吧?許願!真正在誣蔑人的到底是誰?誰告訴你蘭古利薩的寄宿人與卡魯希耶的寄宿人是我殺的了?殺他們的人明顯是吉祥那隻大惡鬼好不好!你是非不分、黑白顛倒,如此誹謗自己的同伴,對此難道你連一點兒歉疚之意都沒有嗎?快快看清眼前的事實吧!許願!惡鬼連自己的同伴都不放過,難道你還要認為這些家夥值得你同情嗎?你的惻隱之心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你知道嗎?你若是不知道的話,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它是用來毀滅你的人生的!”
真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冷靜……
真是沒有想到啊!藍天這個家夥在麵對我這種帶著圈套的抨擊之時,竟然能夠如此冷靜地做出回應……
我原本是這樣子設想的,我故意以十分肯定的語氣將蘭古利薩寄宿人以及卡魯希耶寄宿人為他所殺這一猜想當作事實來陳述,而假若這一猜想確實為事實,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他理應會受到一定的負麵影響,他多多少少總會對我如此之肯定的語氣感到意外,因而即使在口頭上矢口否認,可在神態上也應該暴露出一定的破綻,可他卻沒有,他是極度冷靜地否定了我的說法,而且還反過來說我誣蔑他,同時再一次將吉祥的真實身份定為惡鬼,這種結果實在是令我大為驚詫!
如果說藍天這個家夥從頭到尾就一直在說謊的話,那麼我便不得不佩服他這般足以上天入地的神級演技了,反之,則神級演員的稱號就必須由吉祥取得,而現下的我其實更傾向於後麵這種情況,畢竟我接觸過心理學,雖說沒有了解到很深的地步,但對於人類在說謊以及被揭穿謊言之時的反應我還是有點兒認識的,藍天他不管是在聽我說話(將猜測當作事實來陳述)之時抑或是自己回擊之時,根本上就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的動搖與畏懼,我認為,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事情。
“說了那麼多,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的?看樣子,不使出些強硬的手段是無法盡快解決眼前的問題的了!”
言盡,藍天倏爾增大了力量,一股勁地向著我壓過來,這種強勁的壓迫感令人感覺很不舒服,因此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事情便是立馬發難、即刻反壓!
哼!藍天,我就讓你好好看看我修煉的成果吧!不要以為在你我之間,強大這個措詞永遠隻能用來形容你!
我也可以很強,甚至可以比你更強!
思量間,我業已將軀體內裏四五處地方的神祇之靈給彙集到了把持著匕首的右手之上,跟著在微微揚起嘴角以後,我便使用“神崩”瞬間強化了自己的攻擊力,並以相當之強勁的勢頭將藍天給震彈到了數尺之外的界域那裏去!
藍天花費了大約一秒鍾的時間成功地穩住了自己的陣腳,同時稍稍眯起了雙眸,他似乎正在凝視著什麼、思忖著什麼,可我不會給予他這樣的空餘時間去搞這些有的沒有,我會立馬對他發動第二波的進攻,或者可以說,方才的那一下隻是熱身運動,真正的攻勢由此刻起才算正式開始!
嗶!
我迅疾地按下了匕首刀柄處的一個小按鈕,然後把刀身的長度給延伸到了三尺以上,這按鈕在我接過匕首之時就已經被我給發現,雖說不能肯定它的作用是增長刀身的長度,不過我有一定的自信能夠肯定這個東西對於我的戰鬥而言將會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