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我不是為了王莽出山的,所以之前他來請我我還是矜持了一下,不過他做了個萬全的準備,在我之前他還找了一個巫術師來為他守夜,就為了睡個好覺,誰知道那個巫術師一來就說平溪有女年方二二
,彈得了一手好琴,且也是當世第二個能彈出天琯弦歌譜的人。當時他吹噓的是天琯弦歌譜神奇的跟天上神仙一般的萬能,能消除妖邪雲雲的。”
我響指一打,醒悟的回答:“那你是說,王莽信了他,才這般的捉弄王曦,但是聽你這麼說感覺王曦要是去了宮裏對他是有害無益,怎麼會變成劫數?”
文書看著我,愣了愣說:“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王曦確實算他的一個劫,且是情劫,而且剛才那番話還沒說完,王莽也跟你的想法一樣就想到把王曦娶進宮或者召進宮當樂師怎麼樣都
是好的,可是那幺蛾子巫術師卻說了一句話‘大王如若江山需在,王曦韓辭留不得。’”
我用雙手撐住下顎,覺得腦袋疼又揉揉腦袋,這怎麼越聽越糊塗?糾結的問文書:“你慢點講,我沒怎麼聽懂啊。”
文書將他黝黑的眼珠不停的往眉毛下麵收,露出一大片的眼白試圖給我解釋的簡單點:“是這麼的,韓辭功高蓋主這個你懂得,王曦能彈出天琯弦歌譜對王莽的失眠有幫助這是好的,但是錯就錯在那個巫術師說‘這時,王曦留在宮中對大王定是好的,對天下蒼生也是好的,大王平安百姓之福。但是若有一日王被別國的人奪去,那對我們大新是有害無益啊,所以待王曦彈出天琯弦歌譜後,大王必將其滅殺。以保我大新國興昌隆。’”
我驚恐的將自己的下巴給收上去,這一條人命的事情就因為這些還無根據的話就沒了?咬牙切齒的說:“就這麼幾句話就判定王曦的死刑,未免太草率了吧。”順順自己的那口惡氣,看著文書鄙視我的眼神投來,“現在王曦還好好地活在韓辭的府邸,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文書理理自己的天師袍子說:“情劫,情劫,這世間連我們天師都勘不破的便是這個情字。”
我心中隱隱有種說不出來的擔心:“那如果王莽是愛上了王曦,那這一劫如何渡過,也不可能渡不過啊。他還不至於那麼早就滅亡了。”
文書含恨的看著我,說:“我以前族裏比我年長的人常說我人小不懂人與人之間的****,說得像是他們多懂得一般,要是他們在,他們也肯定不懂這王莽的做法。你聽聽你看看你說說這王莽到底是撞了哪門子的邪了,是不是,你也不能理解他的做法是吧,江山和美人怎麼可以兼得嘛。所以當初他才用的韓辭的名義娶得王曦,求得就是能讓自己心理暗示著她是將軍夫人,自己不愛她了這類的想法,哪曉得不僅沒有不愛,好似看到她和韓辭還更加得那什麼,對,吃醋!王曦不死,這一劫渡不過,江山都沒了,還談什麼情情愛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