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怎麼一到死魚的事情上,你丫比誰都著急都努力呢。老實和哥們說,你是不是喜歡她,喜歡的話趕緊追。她沒腦子又執拗,萬一被人騙了喜歡別人了,你到時候就哭吧。”
滕吉說完把貓塞我手裏,“她家不是養了隻鳥麼,套好籠子啊,我們家白白吃了,我可不負責。”
“行了,我知道了。”我不耐煩的打斷他,抱著貓朝外麵走去。
“屁,你知道個屁啊。趕緊追,不追你就後悔吧。”
滕吉在我身後大叫,我搖搖頭,笑了。
出來後,貓抱給宋子瑜,丫頭眼睛立馬就亮了。嘴角的笑根本停不下來,看見滕吉趕緊言謝。
“別謝我,你看我的貓,公的,我抱著都睡覺,你抱著立馬賊精賊精的。”滕吉輕哼小曲,瞥了我一眼,又接著對宋子瑜說。“魚,珍惜眼前人,哥送你的,絕對至理名言。”
宋子瑜一愣,唇邊的笑容漸漸柔和而又有點悲傷,“這句話,我很早就知道,你們,都是我珍惜的朋友。”
“隻是朋友?”滕吉不懷好意的笑,他指了指我,“你沒覺得友盡更適合當情哥哥麼?”
“別亂開玩笑,你要是想讓我和小夏子變的尷尬,你就隨便說啊。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那是有緣無分。那貨自己說的啊。”宋子瑜用手戳了戳滕吉的臉,笑嘻嘻道:“我去,真的呀,你白不少。”
滕吉自戀的笑:“那必須,我是靚仔,想白就白想黑就黑。”
我走到宋子瑜麵前,裝作看不見滕吉的樣子,“哎?我擦,沒帶手電筒就找不到滕吉了,這哥們又去非洲了?!”
滕吉怒:“滾你大爺!”
貓在宋子瑜家呆了一星期,我去接貓還給滕吉的時候,順了很多宋子瑜做的糕點,宋子瑜說:“白白在樓裏逛了一周,樓裏的治安一下子好了起來。”
我瞧了一眼那貓:“嗯,白白在你家呆了一周,它的肚子又圓潤不少。”
“嗷嗚——”某隻被遺忘很久的小東西正在換回我們的注意力,但它這麼一喊,我懷裏的白白立馬的張牙舞爪撲向廚房。
小東西在籠子裏跳來跳去,撲騰著翅膀嗷嗷叫。這動作在貓的眼裏,完全是挑釁。
宋子瑜雙手掐腰哈哈大笑:“小夏子,小東西越來越有範了。果然,學好外語很重要,它一定是欺負貓咪不會說漢語。”
我:“……”
喜歡是放肆,但,愛是克製。
我和宋子瑜一起去看了《後會無期》,宋子瑜這丫頭是臉讚黨,她男神一出場,雙眼恨不得能冒桃心。
看完電影後,宋子瑜和我說:“小夏子,我覺得喜歡是放肆,但愛是克製說的非常有道理哎。有時候放在自己身上試一試,也是這個道理。”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這話一定是想到了她的小竹馬,她才這樣說的。
“是,很有道理。理智的人,都會選擇克製,感性的人會選擇放肆。”
“嗯。我去買冰淇淋,你吃什麼口味的?”
“原味吧。”
“好的。”
她蹦蹦跳跳的去買冰淇淋,我看著她的身影,止不住的笑。這丫頭,都快二十四了,還跟個孩子一樣。
記憶裏,是什麼時候開始守護宋子瑜呢?
初一我們開始成為同桌,往往那是的印象最讓人深刻。而初三的時候,兜兜轉轉了一圈,我倆又成為同桌。大概從那會兒,有些事就定格了吧。
高一那年,她出了意外,我去看她的時候,她笑的特別開心。縫了十三針,麻藥已過,虧她還能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