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二出去了,鋪子裏隻有張行和魏楠兩個。在上午的時候來了個買賣,魏楠熟門熟路的賣貨收錢,把人恭恭敬敬的送出門去。其實在醫院門的買賣是最好做的,尤其是孔二這種鋪子。所以雖然鋪子不大,一年下來的收入也足夠維持生計了。
中午魏楠和張行在鋪子裏對付了一口,下午孔二回來又是帶了一桌子的酒菜。在酒桌上孔二也和魏楠說了自己對去貴州這事的考慮結果。
“我不能和你去!”孔二喝了口酒說道。
“為什麼?”魏楠道。
“不為什麼……”孔二抬眼看了看魏楠,然後低下頭說:“不過我幫你找了個人。這事他絕對能拿得下來。”
“誰?”魏楠一聽孔二幫他找了人,一挑眼眉問道。
“這人你認識。”
“我認識?”
“馬天成……”
聽到孔二說出名字後,魏楠的臉不由自主的抽抽了下。
“怎麼?!”孔二吃了口菜道:“你懷疑他的能力?”
“你怎麼找到他的……”
“我一直有他的聯係方式……”孔二道:“雖然他不給我打我也不給他打,可是有事說一聲還是給些麵子的。”
“這馬天成是誰?”張行見魏楠和孔二一提到這名字,臉色都有些沉悶,由於好奇的問道。
“……”魏楠轉頭看了看張行,然後拿下巴點了點孔二道:“他的另一個徒弟。”
張行回頭看了看孔二,隻見孔二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我以為隻有你一個徒弟呢。”張行道。
“我也以為我隻有小楠一個徒弟……”孔二喝了口酒後不再說話。
孔二和魏楠說,馬天成三五天的時間就到沈陽。等馬天成到了他們就可以起身去貴州。
吃完飯後,魏楠沒有和張行留下鋪子裏住,而是帶著張行回到了剛到沈陽那一晚住的地方。依舊是在胡同裏左拐右拐,當來到那房子的前麵時,張行都要被轉暈了。
房子是間門房,緊臨胡同的小道。在房子的左邊有一扇大門,直通門房後麵的院子。不過大門上掛著一把大鎖,看得出已經很久沒有人出入過了。房門右邊的牆上被人用紅漆鬼化符似的寫著大大的二個拆字,顯得格外的刺眼。
“這是你租的房子?”張行問道。
“不是我租的,是天成租的。”魏楠一邊用手擰門上的鐵絲一邊說道。因為那天晚上魏楠一腳把門踹壞了,所以走時隻是用鐵絲擰上了。
“馬天成?”
“嗯!”魏楠‘咣’的一聲把門推開後道:“他以前就住在這裏,後來他走了我就搬了進來。”
張行哦了聲不再說話,他看得出來孔二和魏楠都有點不願意提起馬天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張行本身也不是那種好八卦的人,所以也就沒問。
屋子二間,一間臥室一間廚房,上廁所洗澡都在到外麵去。廚房裏的水龍頭還能用,平時的洗漱不成問題。至於別的倆個人也就不多考慮了,畢竟他們隻在這裏住幾天。
馬天成來的很快。孔二說他最少三天過來,可是在第二天馬天成就站在了魏楠和張行的麵前。馬天成個子不高,大約一米七五左右。穿著一件黑白相間條紋的襯衫配著一條西褲,腳上是一雙擦得鋥亮的皮鞋。皮膚很白,嘴角帶著一抺淡淡的微笑,最值得一提的是右邊的耳朵上還帶著一枚純黑色的耳釘。
這身打扮,說他是捉鬼的還不如說他是某個公司的高級白領。
“我就知道你在這裏……”馬天成摘下墨鏡,對魏楠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魏楠靠在門上,然後用手指了指張行說:“這是我同學,張行。”
“張行你好。”馬天成伸過一隻手對張行道:“我叫馬天成。”
“你好。”張行抓住馬天成伸過來的手回握一下說道。
“咱們什麼時候出發?”馬天成把手抽回去後對魏楠問道:“我時間有點緊,我希望可以盡快解決問題。”
“隨時。”魏楠說:“如果你有事,不去也行。”
“沒事沒事!”馬天成咧開嘴笑道:“答應了要幫你就是幫你。別的事和這比起來都是小事。既然隨時可以走,那咱們就去機場吧。”
“機場?”聽到馬天成後麵這句話魏楠楞了下,然後道:“現在?恐怕我晚兩天,還有點事。你先去,我到了找你。”
馬天成聽了這話也沒說什麼,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說:“那行,你辦事,咱們貴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