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張行爬起來,順手把魏楠也拉起來,然後對周生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嗬嗬……”周生嗬嗬一笑道:“年輕真好,什麼都敢動!”
“師傅你別笑我們了,快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張行臉一紅,有些懊惱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一看到那哭泣的小女孩怎麼就邁不開步了,最後被迷了心誌。
“你們站我後邊來……”周生對張行和魏楠擺了擺手。
倆人聞言,連忙站在了周生的身後。
周生拄著拐棍,幾步走到那個狠狠瞪著張行的小女孩的麵前,蹲下來和她平視道:“柳柳乖,不哭,姊姊去幫你拿珠珠了……”
說完就和安慰真孩子一樣,摸了摸那童俑的頭又道:“姊姊拿到珠珠就回來了,柳柳不哭哦~”
站起身來周生又走到了那個揚著一隻手的童俑麵前蹲了下來。
“玉兒別著急,蘭蘭是在逗柳柳玩呢,珠子不會弄壞的。”
“蘭蘭就是調皮了些……”
周生伸出手,摸了摸這個叫玉兒的童俑緊皺的眉頭。等他把手拿開的時候,那眉頭果真鬆了不少。
周生領著張行和魏楠又走到那個提著裙子做追趕狀的童俑前蹲下,語氣略有些緊張的道:“絮兒你慢些,別摔了……”
“知道,知道……珠子壞不了,蘭蘭是調皮些,會還給柳柳的……”
周生拍了拍那童俑的頭頂,然後站起身來領著張行和魏楠到了那個做奔跑狀的童俑前麵。
周生對童俑噘著嘴道:“蘭蘭你太調皮了,你怎麼能搶柳柳的珠子呢……”
“想玩和柳柳借嘛,你看柳柳都要哭了……還有,你跑這麼急,你姊姊多擔心……”
“乖~把珠子還給柳柳……”
“蘭蘭乖,把珠子還給柳柳,不然姊姊生氣不理你了……”
周生把臉一板說出這話後,那做奔跑狀的童俑,緊握的小手一鬆,‘啪’的掉下一顆珠子來。
周生左手一伸,正好把那顆珠子接在了手中。
張行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那顆珠子,居然是顆夜明珠!即使他從來沒有見過夜明珠,可是沒吃過豬肉總聽過豬叫喚。那綠色的發光體,分明就是一顆夜明珠!!
“這才是乖孩子!”周生用手輕輕的拍了拍童俑的頭,然後領著魏楠和張行又依次走了回去。
“絮兒,珠子拿回來了,我現在就去還給柳柳。”
“玉兒,蘭蘭把珠子還回來了,你別擔心了,乖,眉頭別皺這麼緊~”
“柳柳……”周生再次蹲在那個叫柳柳的童俑麵前,拿著珠子道:“柳柳,珠珠拿回來了……”
“姊姊一會就回來和你玩了,乖哦,不哭……”
說完把珠子放在了童俑右手手腕處的淺坑裏,珠子入坑後,耀眼的綠色光芒煞時不見了。珠子和石俑融為一色,渾然天成。
“行了!”周生站起來哈哈笑道:“咱們進內室吧。這四個女娃娃搞定了……”
說著向蘭蘭奔跑方向的那條長廊走了進去。回頭見張行和魏楠還愣著,一手一個給拉了過去。
張行張大著嘴巴,回頭看了看那四個童俑,雖然姿勢還是那個姿勢,可是表情卻都有些許的變化。
叫柳柳的童俑,嘴雖然撅著,卻有了一絲絲的笑意。
玉兒的眉頭全展開了,小巧的被石頭雕刻出來的眼眉月牙一樣彎著。
絮兒提著裙角的手些微的放鬆,原來飛揚的發絲線條柔和了下來。
蘭蘭的鼻子有些緊緊著,沒有了最開始看到時的那絲神采飛揚。
張行揉了揉眼睛,想確定看到的到底是真的還隻是想像出來的,直到魏楠拉了他一把,他才把眼光收了回去。
周生領著他們向裏麵走了一百米左右,來到間石室內。
石室不大,大約有二十幾坪米的樣子。石室很空曠,中間如周生所說的擺著石桌子石凳子。石桌子上居然還擺放著一套石茶具,茶壺茶杯可以亂真。
張行扶著周生在石凳子上坐下,然後仔細觀察起桌子上的石器來。
一副石頭雕刻的盤托,上麵扣著三隻石頭杯子。一隻茶壺放在荼托外麵的桌子上,在茶壺的旁邊還放著一隻正立著的杯子。這隻杯子裏隻雕刻出了一半的空杯,放眼看去就如裏麵倒了半杯茶水一樣。
“周生……”魏楠坐在四角桌的一角上,語氣好奇的道:“說說,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外麵的那扇門,還有剛剛那四個石俑。”
“對對,師傅,”張行把目光從石杯上拿回來,附和道:“你先說那四個石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
為什麼能和它們交流。就好像它們是活的一樣。
“別急,別急!”周生喘息著道:“你們容我喘口氣,然後慢慢和你們說……”
“師傅,那您先喝口水。”張行把水壺從腰上解下來遞給了周生。
周生把水壺接過來喝了口水,歇息了會道:“那四個童俑,是一個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