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峭壁上,竹靜找到了思過崖,隻有一條小路可以通往,但路途很崎嶇,而且像似從沒有人走過一樣,也是,族裏的罪人,又有什麼人會願意上來呢,飯菜估計也是通過繩索拉上來的。
“你們是什麼人!”剛剛登上峭壁的兩個人就聽到一聲冷喝。
竹靜又向前走了幾步,靠近洞口些,才看見一個頭發有些蓬亂,衣服看著洗的有些泛白的人坐在洞門口,臉上雖有些胡茬,但是不長,依稀能看的出來相貌不凡。
竹靜看著眼前的人,快速的分析著,此人便是公孫謀了,也果然是不凡,這種環境下,還能保持這樣。
他的頭發雖稍微有些亂,但仔細看可以看得出是經常梳理的,而且是經常修剪,所以看起來並不像是被囚禁的人那樣邋遢,再就是他的胡子,短短的胡茬倒是讓他多了分男人氣概,男人的胡子本就長得很快,就算是經常刮,也要不了幾天就長的出來,而眼前的人,顯然也是經常刮的,隻是,這裏的條件不允許他刮幹淨,再看他的衣衫,雖然很破了,但是很幹淨,也說明他是經常清洗,而且,竹靜還注意到了他衣服的一個細節,確定他身上的衣衫是脫下來清洗的,雖然他的腳上帶著腳銬,但是,他的襯褲的側邊是經過縫製的,雖然看起來手法很粗,使用石頭磨成的針吧。
關鍵是,他看起來並沒有想象中的消瘦,看來他還有別的吃食才是,天上的飛鳥嗎?
“竹靜,此人不簡單,你要小心!”跟上前的蘭纖雖說不上來哪裏不對,但總感覺此人不簡單,於是小聲的對竹靜說道。
公孫謀在兩個人快要到思過崖的時候,就已感覺到了兩個人氣息,她感覺的出來,上來的人功夫不錯,隻是沒想到的竟是兩個年輕的女子。
“你應該問南宮烏胥是我們什麼人!”竹靜也不理公孫謀的話,直接點明的說出她來的目的和南宮烏胥有關。
看到公孫謀的身體因聽到南宮烏胥幾個字而僵了下,竹靜又說,“我不應該說南宮烏胥不是我們什麼人,應該說,南宮烏胥是你什麼人!”
公孫謀突然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有些激動的向走了兩步,隻是,腳上的鏈子嘩嘩的響了兩聲,他卻不得不停下來,那鐵鏈的長度使他出不了這山洞的,此時他竟忘記了。
“你…你認識烏胥?”公孫謀已語無倫次,他有多久沒聽到別人說她的名字了,沒想到他的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有關她的人。
他在此已二十年,他知道,烏胥不會再想見到他,不如就在此過一生,他不能死,他要自己一生就這樣懲罰自己,折磨自己,隻有這樣,辜負了烏胥的心才會好受些。
“我們認不認識不重要,關鍵是你認不認識?”竹靜看著陷入回憶的公孫謀越來越痛苦,又有意無意的刺激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