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急道:“教授我們是不是做走錯了。剛才下來那盜洞怎麼憑空消失了,真他媽奇了怪了。”
曾教授歎了口氣說:“你難道以為這麼簡單的路我們都能走錯嗎。早就應該想到不會這麼簡單的,可還是粗心大意了啊。”
“那現在怎麼辦?”朱飛也急了。一時間甬道內出現股詭異的氣氛。
我心裏也是一陣急躁,用雙手搓搓臉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越是急躁越容易出問題。我想了下說:“我們隻能現在從新走回去,找找看到底哪裏出了錯。”
曾教授道:“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於是我們便按著原來的路又走了回去,為節省電力,曾教授索性叫所有人把手電關了,隻留下火把,看來他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甬道還是甬道,到處是一個樣子,火把的光芒漸漸微弱下去,我們一連來回走了十多遍卻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線索。由於天氣炎熱,甬道內空氣有些發悶。感覺像是進了微波爐。我的額頭冒出大量的汗水,看看其他人也都是一臉通紅。這個時候火把已經熄滅,曾教授不得不拿出手電照明。手電電力充足,相比之前甬道內亮了好幾分,眼睛竟有些不適應。
朱飛哭喪道:“怎麼會這樣,老子還是處男可還不想就這麼死在這裏了。”
隊裏唯一女性隊員的楊腕聽到這句話後身不由己的往後退了幾步。
胖子道:“放心吧,大不了我們從這裏挖個洞出去。”說著從包裏取出折疊鏟,對著牆狠狠的鏟了下去。“叮”的一聲,鏟子被彈飛了出去,而牆上卻隻留下一個小小的白點。由於用力過度,胖子的雙手都有些發抖。
他有些難以置信看著牆上,但胖子骨子裏有一股不服輸的精神,罵道:“奶奶個熊,你胖爺就不信了。”說著便拿回鏟子便欲再次鏟下去。
我阻止說:“不用了,你別白費力氣了,你沒看到剛才那夥人用了炸藥才把這牆炸開。”
胖子聽後有些沮喪的楞在那裏。
趙楚稀擦了把汗說:“隻可惜我們沒炸藥了。”
楊腕說:“即便是有炸藥也沒用,萬一量控製不好,這裏很有可能會坍塌的。到時候我們可真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朱飛說:“難道我們就在這等死嗎?”
“當然不是,”曾教授回道:“任何機關陷阱之類的都有它自身的原理,隻要知道他的運行原理就可以找到破解的方法,越是大的機關陷阱,所露出的破綻也就越多。”
朱飛聽到還有生存的希望,激動道:“那還等什麼,趕快動手吧。這鬼地方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曾教授說:“現在我們根本分不清方向,隻能做無頭蒼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