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次也多虧了那個黎生,要不然……”說起黎生我的心裏便是一陣難過。
朱飛過來拍拍我的肩:“不要想太多了,你看你這一身打扮,跟要飯的似的,趕快洗洗吧都發臭了。”
我想想也是如此,人死不能複生,就是再怎麼哀歎傷心也沒用,我苦笑著搖搖頭,把錢放好便跑進了浴室。
洗好後穿上剛買的新衣服,感覺整個人都變了,一身的輕鬆。
直到吃飯的時候我才發現不大對勁,我問朱飛:“其他的人呢。”
朱飛回道:“哦,我忘跟你說了,那個趙楚稀急著回去跟他老板彙報,所以一早就走了,教授那三人也因為有事先走了,這裏也就剩下我跟你了。我看你睡的那麼香,就沒好意思叫醒你。”
我點點頭。繼續低頭扒飯。
中午我打了個電話回家,電話是我媽接的。這幾天裏她的病情大有好轉,基本上已沒什麼大礙了。我聽了心裏稍微寬了寬。
現在我們反正回去也沒什麼事,覺得難得來這裏一趟便多玩了些日子,我現在算是想清楚了,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一個人隨時都有可能出意外,好好把握活著的日子才是關鍵。
我們瘋狂的玩了幾天之後買了票搭上了回家的火車。火車在鐵軌上足足行進了一天一夜才開回我老家。
下車之後我心裏竟有些激動,想不到自己還能活著回來。我們買了些水果便直奔家裏。我媽幾天沒見我感到很高興,當晚燒了好多菜給我。我媽說還好這幾天還好有李叔幫忙,回頭要好好謝謝他。然後又問我這幾天去幹嘛了。這個我當然不能實話實說了,不然他老人家聽了一激動又躺床上那就麻煩了,於是就隨便編了個謊騙她。同時也把那兩萬塊錢交給了她。
晚上七八點的時候我便被朱飛給叫出去了,原來他是擔心另兩萬塊錢,認為得拿到手才放心。我們先是打了個電話聯係了下趙楚稀,然後他忽然說他老板想見我,我一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之前他死活不肯說出他老板是誰,現在他老板卻忽然要見我們。
疑惑歸疑惑,但我們還是按他給的地址過去了。一路上我的腦子很亂,一直在思考他老板到底是誰,是男是女。
我跟朱飛按著地址找到了目的地,卻驚訝的發現這竟是城裏的博物館,博物館晚上6點就關門了,而現在已經到了八點多,此時博物館內一片漆黑。我和朱飛對視一眼,我說:“難不成那老板是這博物館的館長。”
朱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還真有這可能。”說著上去輕輕推了推門,想不到門一推就開了。
我跟著朱飛走了進去,我說:“這樣冒冒失失的進來不大好吧?”
朱飛說:“這能有什麼事……”
話沒說完,整個博物館的電燈都亮了起來,我和朱飛都被嚇了一跳。等我剛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強光,便看到有十幾個人衝了過來迅速將我們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