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房間內、
“不知是何人竟然敢偷盜佛門秘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劉允為自己倒上了一杯茶說。
劉青站在窗戶旁,低頭看著大街上佛門弟子,眾人的臉上均是一副急匆匆模樣。
“連大悲寺的長老都被打傷了,可以肯定,那位偷盜寶物之人,修為深不可測。”劉青平靜的說。
“嗯……劉青兄弟此話言之有理,能在佛門禁地來去自如的人,不簡單,不簡單!”劉允讚同道。
劉青慢慢轉身,看著劉允,一笑,道:“劉允兄,你我這幾日可以好好休息,順便瀏覽一下這禪州城的景色。”
劉允聽劉青此言,不禁有些納悶的說:“劉青兄弟為何這麼說,如果血穀那些人走掉怎麼辦!”
劉青麵帶笑意的走到劉允身邊,說道:“劉允兄,放心,現在全禪州城都是佛門弟子,我敢保證,血穀的那些人在沒有弄清緣由之時,絕不敢露麵,正好,你我大可接此機會,一覽禪州的美景,順便……在注意一下隱藏在禪州城中血穀之人。”
“劉青兄弟的意思是……以遊覽景色之名,來找尋血穀等人?”劉允不敢肯定的說。
劉青麵帶微笑的一點頭,“嗯……”
片刻後……
劉青與劉允走出客棧,二人隨意挑了一個方向,然後分開。
大街上,先前在街上自處亂竄的那些佛門弟子,已經沒有了身影,被叫嚷的商販所代替。
置身世俗,耳邊回響這吵雜的叫賣聲,讓一直深居落昏峰的劉青,心底升起了一絲親切之意。
劉青走到一家玉器店門口,望了一眼店鋪上方招牌,隨後徑直的走了進去。
一進店鋪,便隻見一個年過花甲的老者,站在櫃台後,麵前放著一本賬本和一副算盤,一臉專注之色。單手快速的撥弄著算珠,發出了劈劈啪啪的聲響。
“咳咳……”劉青幹咳了幾聲。
玉器店老板被劉青的咳嗽聲驚醒,抬頭一看,隨即放下手頭的工作,笑容滿麵的走出櫃台道:“哎喲……客官來了,裏麵請……裏麵請……”
玉器店老板將劉青引到店鋪中,又道:“客官,想要點什麼……。”
劉青環顧自周琳琅滿目的玉製器物,隨後對著玉器店老板笑道:“我隨便看看!”
“客官隨便看……!”玉器店老板一臉笑容說。
劉青環顧貨架上的玉製器物,片刻後,雙眼望向一處擺放著玉製發簪的貨架,隨即眼中喜色一閃,走了過去。
望著眾多各式各樣的精美玉簪,劉青很有興致的一一看過,最後,當看到其中一支玉簪時,劉青不由的停頓了一下,隨即伸手拿起那隻玉簪。
隻見這支玉簪,整體呈現碧綠之色,其形狀,並不像其他玉簪那樣,在美的同時還顯一絲累贅,這支玉簪顯得很是簡單,毫無奢華可言,不過,就是這樣一支簡單至極的玉簪,竟讓劉青看了良久。
“老板……請問這個需要愛多少銀子!”劉青手中拿著玉簪,走到櫃台前。
玉器店老板接過玉簪,隻是略看一眼,便抬起頭對著劉青笑了笑,說道:“這位公子,請恕我之言,實不相瞞,這之簪子的品質是本店最差的一支。我看公子這身打扮,並不像窮人,公子為何為何不選一支好些的。”
劉青低頭打量了自己的這身衣服,不禁有些苦笑,因為這身衣服是劉允差人準備的,要說有錢,那也是劉允有錢。至於劉青,此時他身上的銀子,恐怕連這支簪子都買不起。
劉青抬頭,尷尬一笑,道:“不必了,先下就要這支,請問需要多少銀兩。”
玉器店老板還想說什麼,不過當看到劉青一臉堅決時,隻得長歎一聲。
“唉……罷了!既然公子如此喜歡這隻簪子,那我就給你算便宜些,三兩銀子賣給你了。”玉器店老板一副痛心之色的說。
“三兩……”劉青嘀咕了一聲,隨即伸手在懷中摸出了幾塊碎銀子和幾枚銅錢,仔細的清點起來。
“一兩,二兩,二兩……二兩七……”
劉青清點完,發現銀兩不夠後,不禁麵帶苦色,說道:“老板……在下身上隻帶了這些,你看,能不能便宜一點。”
玉器店老板一聽劉青此言,不由麵色微變。
“客官抱歉,本店是小本生意,利潤本來就小,不能在便宜了。還請客官帶夠銀子再來。”玉器店老板一口回絕了劉青的討價。
劉青雖說吃了閉門羹,不過,還是不死心的說:“老板……這東西對在下十分重要,還請您幫幫忙,便宜一點,賣給在下吧!”
聽語氣,劉青幾乎已是哀求起來,看樣子,這玉簪對劉青而言,真的很重要。隻是,不知道,劉青要著玉簪有何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