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天將匕首拿了出來,無論誰贏,結局會是我的勝利。若天心想
“該死的,想不到他居然有珠體炸彈,幸好我早些天得了這生肌強血劑,不然的話,咳咳。”門外傳來老人的聲音,若天頓時了然。
“嗒嗒嗒”的腳步聲漸漸近了,若天靠在了門旁,屏住呼吸,握緊了匕首,手心變得濕滑起來。
機會隻有一次,若天,不要緊張,你要相信自己。若天心裏安慰著自己,卻忍不住去想偷襲失敗後的結局,愈發緊張起來。
不行,這狀態不行。想想以前的事情,以前的事情。若天試圖使自己躁動的心平淡下來,隨著思緒的飄搖,漸漸安定下來。
我會成功的,因為我要活下去,在這末世中。若天眼中升起堅定的光芒,求生的欲望也同時變得強烈。
若我這下偷襲失敗,恐怕性命不保。所以,為了生存,我絕不能失敗。為了我與她的約定。
老人在向我靠近,他的手會先推開門。以他的身材,加上他剛才的咳嗽聲,現在很可能是弓著的,我要蹲著偷襲他。
致命點是脖子的心髒,以保險起見,顯然是攻擊脖子更為穩妥。若天心想。
若天緩緩蹲下,右手疼痛感尚在,但應該沒什麼大礙。若天緊緊盯著門扉,靜待良機。
門,開了。先映入若天眼簾的是一隻蒼老的臂膀,接著是一雙腳,直到若天看見了脖子,脖子!
若天暴起,右手握著匕首狠狠揮了過去。同時,劇痛從手臂上傳來,若天強忍著,咬牙繼續舞動著匕首。
偷襲眼看成功,卻不曾想老者因為咳嗽而收會推門的左手,捂著口咳嗽起來。若天心中慘然,完了,他竟然慣用左手,按照這種情況,我的匕首順勢過去,先會被他左手擋住,現在再變招已經來不及了。
果然,匕首劃過在了老人的手腕上,老人一陣嘶吼,眼睛充血,反手打在若天右手上,更大的劇痛來襲讓若天手指一鬆,匕首往下掉落。
老者順勢一掌拍下,若天絕望的閉上眼睛。
腦海裏浮現了不久前的承諾。我不是答應好要活下去了麼?我怎麼能在這裏倒下?我,我還有機會!
若天睜開眼睛,硬生生用了個鐵板橋延長了老人攻擊到的時間。老人枯掌不停,仍然向下壓去。
危急時刻,以命搏命!若天左手一抄,胡亂將地上的匕首撿起,抬起一鏢,隻丟得大概位置,來不及瞄準,一切一切在這一刀之上。
匕首於空中迅速穿梭著,老人晃晃悠悠抬起右手,右手還流有鮮血。若天露出笑容,怪不得左手毫無損傷,看來他應該是用右手保護了左手吧。
左手收手已來不及,右手負傷抵擋不上,匕首“咻”的聲,徑直穿過了老人的脖子,老人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老人的左手落在了若天的胸口,輕飄飄,軟綿綿,像被棉花打了拳。老人張口數次,說不出話來。最後,不甘地倒在了地上。“請,安靜的死吧。”若天道。
總算鬆了口氣,若天心中感慨萬分。活下去,看似簡單的目標,在末世中卻難以做到。活下去便很累了,為什麼還要把自己再搞如此狼狽?
若天在老者身上搜索了一番,摸出正六麵體晶體。“這到底是什麼票,讓這兩人為此爭奪不休。”若天再次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麼所以然來,於是隻好將它收起。
這是什麼?若天從老人身上掏出一枚鐵質身份牌,上書“武盟”二字,什麼是武盟?若天大感好奇,將牌子收了起來。好奇之餘,不忘去老人櫃台中拿些錢財。
這個就是星幣麼?若天將櫃台中星幣盡收囊中,細數了下,兩萬五千二百一十星幣。
若天走向黑衣男子屍體,漠然無語。恐怕他這個樣子,東西什麼都不在了吧?看著被炸得破碎的屍體,若天心想。
咦,這也有塊牌子。若天將牌子撿起,上書“悅閣”二字,在爆炸中完好無損,如剛才的“武盟”牌一般。
這又是什麼牌子?若天納悶了,將兩塊牌子並在一塊,樣式有所差別,材料倒是一樣的樣子。算了,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剛才的爆炸聲如此之猛烈,恐怕附近的街坊鄰裏都聽見了。我已經殺了兩個人了,如果被發現,恐怕在這個城市就呆不下去了。
看來要做好離開這裏的打算。若天想著,將棺材店門關上,掛上個停業的牌子。隻好走後門了。若天將金絲楠木棺帶上。天色已晚,路上想必沒有多少行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