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燕坐在沙發上氣喘籲籲:“我發現那小不點就是你生的,但凡你有半點不順心,他就會撲騰兩下,這樣想來,溫玉也太失敗了吧,十月懷胎,養育他六年,還不如你這個出現在他生命裏還沒六個月的後媽來的重要。”
安若得意的說:“怎麼,你不服啊?不服的話你也趕緊生個小不點兒,到時候我也試一試,看你家小不點兒是要你這個親媽,還是我這個幹媽。”
朱燕再一次撲上來:“我發現你就是臉皮厚,快點說,你有什麼好主意?”
安若被朱燕撓了癢癢,笑的都快抽筋了,隻好求饒:“我說,你先放開我,可不就是把你的韓大哥借來一用刺激刺激趙大叔,也許趙大叔哪根筋錯亂了,還真會哭著喊著求你回來呢。”
原來是這樣的餿主意!
朱燕頓時沒了興致,拍拍安若的腦袋:“說你是神級腦殘,你還要垂死掙紮據理力爭,這樣的破招數隻會加速死亡,但是這一招姐們已經在預留了,你就看我的表現吧,趙老頭要是不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朱燕這輩子就真不嫁人了。”
安若與朱燕隔開一定的距離鄙夷的瞧著她:“別呀,我還真怕你變成老姑娘了,我可不想和淩生環遊世界的時候,身邊還跟著一個苦大仇深的女人。”
隻是關於假懷孕的事情,安若隻是隨耳一聽,但朱燕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她已經在認真的計算自己的生理周期了,眼下是九月七號,大姨媽是五號走的,六號和趙大叔親熱了一番,也就是十月初的樣子,她就是孕婦了。
安若覺得這個女人瘋了,假懷孕這樣的事情,竟然會被朱燕算計,指不定那時候的趙大叔會和她鬧成啥樣呢。
但是安若沒有心思去管朱燕的計劃,她訂了八號上午飛北京的機票,預計在北京逗留六天,在尹柔生日的時候趕回來。
隻是這件事情還要和淩生商量,不然老太太好幾天見不到孫子,非得說她綁架小孩不成。
晚上七點,尹柔來敲門,累的滿頭大汗,進門呼啦啦的喝了好幾杯水,才直呼安若這個當姐姐的太不厚道了。
“姐,你讓我收拾滿屋子的狼藉也就算了,你還讓我去照顧那個醉酒的老女人,差點吐了我一身,快點給我送衣服進來,我先洗個澡。”
尹柔也顧不上形象了,將身上的衣服邊走邊脫往浴室去了,朱燕拿著抱枕扔她:“注意點,這屋子裏還有個小小男子漢呢?”
這一個午覺,木木睡到下午六點,此刻正跟朱燕在客廳裏打遊戲呢,朱燕一手蒙著木木的眼睛,一手扔了個抱枕,尹柔連撿抱枕的力氣都拿來去洗澡了,安若正在廚房裏忙活,撿起抱枕扔給朱燕:
“臥室裏大衣櫃的抽屜裏有裏麵的衣服,進門的衣櫃裏有裙子,你給尹柔拿一套,對了,順便打電話問問趙大叔,是不是和淩生一起回來吃晚餐。”
安若吩咐完後就進了廚房,朱燕吐吐舌頭:“趙大叔敢回來,我就將他扒光了捆在床上暴打一頓。”
朱燕說的很小聲,木木揚起頭剛要問,朱燕就捂住了他的嘴:“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許多問。”
木木用力拉開朱燕的手,扯開嗓子大喊:“媽媽,朱阿姨欺負我。”
安若笑了:“木木乖,咱們不和不同物種的生物一般計較。”
朱燕再一次被安若在嘴皮子上占了便宜,隻好暗自歎氣,反正論嘴上功夫,她是比不上安若了,隻是給尹柔送完衣服後,朱燕色迷迷的來到廚房:
“還別說,尹柔那小蹄子真是天生麗質,皮膚白皙光滑,身材凹凸有致,估計素麵朝天的時候,也能清純的迷死一堆老大叔。”
安若笑了:“你呀就別羨慕嫉妒恨了,我可是聽趙大叔給過你最高的評價,說你是什麼看起來有骨感,摸起來有肉感的極品女人。”
朱燕洋洋得意:“那是自然,誰像你,看起來骨幹,摸起來除了胸前那兩坨肉,還是隻剩下幹癟的骨幹了,你小心那老處女會鳩占鵲巢啊。”
這個安若還真不怕,朱燕說完也補充了一句:“不過淩生也不至於喜歡像男人一樣的女人。”
安若把朱燕轟出了廚房,正好淩生回來,身後果然跟著趙大叔,看見朱燕,趙大叔轉身就想走,卻被淩生拉住了:
“老趙,說好了今天三缺一的,難得休閑一次,你可不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