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張謙總結說:“大家別吵嚷了,我看那個小坑不是什麼流星,也不是大鳥撞的,說不定這是山體經過了多少年的演變而產生的裂變,現在,敵襲解除,大家原地戒備,千萬不能放鬆。”
隨著張謙那一聲“敵襲解除”奪天閣四周的燈光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四周又變得一片漆黑。
黃衣人也一起退了回來,紛紛隱身在門樓下麵,龐大的門樓本身就是一片金黃色,這些黃衣人隨便朝牆上一靠,就和牆體混為一體,要是不加以注意,還真看不出來。一時間,門樓下又恢複了平靜,就好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似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又過了好一會,忽然遠遠地人影綽綽,有人向門樓走來。
門樓上立即燈光大作,張謙閃身出現在門樓下麵,“來者何人,快點通報,不然就放箭了。”
他剛才因為阿甜格來得太快,甚至沒來得及讓他開口,她就到了門樓下,而現在這人隻是一個下位武者,他自然要好好地盤問一番。
隻聽來人嗬嗬一笑,“在下是阿拉木的管家阿提那,有事要進入基地。”
“阿提那!”蕭琰王雙二人互相牽著的手都不由一緊,心想,這個阿提那,這個時候他突然出現,不會這麼巧吧,莫非是他感覺到了有什麼異樣,而有意來這裏的,總之,他的出現,對於蕭琰王雙來說,確實是一大驚喜。可是。兩人又發愁了,這裏警備如此森嚴,又怎麼可能和他取得聯係呢?
“你有鄭大人的手令嗎?”張謙依然公事公辦,冷冷地問。
阿提那說:“這個真沒有,可是我有我們頭人的手諭,現在鷹愁崖外麵來了眾多的馬匪,花都尉兄妹正在前方浴血奮戰,但是,由於敵人的攻勢太猛,我方也有不少人受了重傷,我們頭人想請鄭大人幫忙搞一點抗生素給弟兄們治療。呶,這是我們頭人的手諭。”
張謙不冷不熱地說:“我不要看什麼手諭,我隻服從鄭大人,實話告訴你吧,鄭大人今天有事出去了,不過他臨行前特意關照我,不許讓任何人進入基地。”
“你敢違背我們頭人的命令嗎?”阿提格顯然在發怒了。
“不敢,但是我隻知道服從鄭大人,阿提那,你們的頭人是不是比我們鄭大人地位更加尊崇呢?”張謙絲毫不買阿提那的賬。
“你,你這個混蛋,我們前方的兄弟在浴血奮戰,你卻不肯拿出藥品來救治他們,你,你居心何在。”還沒等阿提那發話,就聽一個嗡聲嗡氣的聲音,明顯地是在責問張謙。
“刀疤李,不得無禮。”阿提那說:“張頭領,我的手下無禮,還請你多多包涵,隻是前方受傷的兄弟太多,我們頭人才讓我到這裏來取抗生素的。”
“刀疤李。”蕭琰王雙暗想,這阿提格還真有一手,居然把刀疤李當成了他的跟隨。
“普通藥品外部也有,你幹嘛要進基地內部,我看你才是別有用心。”張謙竟然反咬一口。
“信不信,我立即把你拿下。”刀疤李還是暴怒地吼了起來。
“哼,你以為你還走得了嗎?來人,把這個奸細給我拿下!”
蕭琰王雙都是一驚,他們沒想到刀疤李居然這麼不畏強權,更沒想到這個張謙竟然這麼強勢,正在考慮要不要下去幫阿提那和刀疤李時,隻聽黃飛龍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張謙,你******,今天是怎麼了,是吞了熊心還是吃了豹子膽,竟然敢一次次地得罪我們阿拉木大人家的人,難道你不認識這位阿提那嗎?”
“黃大人,屬下不敢,隻是責職所在,不得不如此。”
“好啦,別在那裏裝熊充愣了,阿拉木頭人的人又不是外人,讓他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