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琰王雙駕駛著大黑小黑,這時候早就到了大漠的邊緣。而大漠裏也有一大群人正在趕往這裏,仿佛是和他們約好了一般。
這群人明顯地分成兩組,南邊的一組身著鮮豔的紅色戰袍,遠遠望去,猶如一大團燃燒的火。而北邊一組卻是頭裹綠巾,身披綠色戰袍,兩邊的人數相差無幾,王雙一眼就看出了,身著綠色戰袍的人一共五百二十人,紅色戰袍的是四百八十人,也不知是有意而為,還是偶然巧合,兩組人合在一起,剛好是一千人。無論是紅綠兩組人馬都是盔甲鮮明,一看就知道,他們的盔甲全是新的。但是,盡管這些人盔明甲亮,他們的臉上卻堆滿了風霜之色,想來是長途跋涉所致。
在他們的前麵,高舉著幾麵大旗,上麵赫然寫著“蕩平鷹愁,橫掃水仙”八個大字。和西邊的那一路人馬一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去水仙花派找麻煩似的。
“難道他們就是喀斯山和賀雲嶺的馬匪。”蕭琰若有所思地說。
王雙說:“怎麼啦,難道不對嗎?”
“我也說不清楚,總感覺哪裏不對勁。”蕭琰搖搖頭說。
王雙問,“哥,你有見過這些馬匪嗎?”
“沒有,不過,我從未聽說過馬匪有這麼統一的著裝的,所以才感到奇怪。”
“那還不是很簡單嗎?”王雙笑了起來,“我想啊,一定是最近有人讚助了他們,以便讓這些馬匪為他們所用。嘻嘻,這幫馬匪雖然表麵上是鳥槍換了大炮,但是骨子裏還是那匪徒的習性,你瞧,他們一個個目光貪婪,如狼似虎,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蕭琰仔細一看,果見那些人甩開膀子,昂然向前,一個個都是旁若無人的樣子。“雙兒,你說得對,看來這些人真的是喀斯山和賀雲嶺的馬匪,沒想到我爸爸剛一逝世,他們就有恃無恐了,哼,這一次,我一定要把他們打回老家去。”
“僅僅是打回老家去嗎?”王雙饒有興趣地看著蕭琰,“要是依我呀,幹脆送他們去見上帝好了。”
“這,這樣不好吧。”蕭琰遲疑地說:“是人都有生存的權利,還是給他們一個機會吧。”
“你呀,就是婦人之仁。”王雙嘴上說的很是反感,但是,她還是向蕭琰投去讚許的目光,“哥,無論怎麼說,我都聽你的,誰讓你是咱水仙花派的小主呢,你就說吧,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蕭琰說:“當然先毀去那幾麵大旗再說,先讓他們知道我們水仙花派不是那麼好惹的。”
王雙想了想忽然說:“哥,這樣不好吧,和剛才一樣,沒什麼新意,要不,我們先到下麵去探探他們的水究竟有多深。”
蕭琰知道王雙又想耍耍這幫馬匪了,他自然不忍心拂了她的心,便笑著說:“雙兒,你剛才不是說,全聽我的嗎,現在怎麼又變成聽你的啦?”
“我可愛的、親愛的小主閣下。”王雙嘻嘻笑著,“我隻是向你提出一點建議而已,你作為一我們水仙花派的小主,應該從善如流才對,如果你一意孤行,那你就眾叛親離了哈。”
“哦!”蕭琰故作恍然大悟壯,“看來,為了不至於我的雙兒妹妹首先離開我,我隻能屈從你的意願啦。”
“哎,這才是乖孩紙。”王雙一本正經地說:“好啦,現在我們來改扮一下,我傻傻的、笨笨的小主,你說,我們應該怎麼來包裝自己呢?”
“怎麼包裝。”蕭琰想了想說:“依我看啊,咱們不如喬裝成那個鄭化龍的模樣,這樣,最起碼可以看出那些人和基地的組織有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