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勒曆卻隻是淡淡的瞥一眼,眼裏滿滿的嫌棄、厭惡。
北勒曆攬著夏幸多幾個跳躍,跳進了一個牆外貼滿了符咒的院子裏,夏幸雙腳一落地就飛快的掙脫了北勒曆的懷抱,睜眼看去,才發現這院子裏站滿了人男女老少都有。
夏幸看著這一大群人,心裏便猜測這一定是這個鎮子裏的人,現在全都躲進這屋子避難來了,但這個男人是誰?
夏幸疑惑的看向北勒曆,卻發現他在打量自己,心裏驚了驚,上前躬了躬身道:“小生多謝公子相救,如若沒有公子救小生,小生恐怕早已喪命於那‘女魅’之口了。”
“‘女魅’?你認識那東西?”北勒曆眼睛突然鋒利了起來,語氣也冷了許多,鎮上的居民看向夏幸的眼神也充滿了別樣的東西。
夏幸被北勒曆那鋒利的眼神和冰冷的語氣嚇著,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白了北勒曆一眼,“這麼大聲幹什麼。”
北勒曆聽到夏幸的抱怨,周圍的空氣都冷了下來,眼神也可以凍死人。
夏幸也非常識趣的正經了起來,不開玩笑。“‘女魅’,是屍鬼的一種,而‘女魅’就是女屍鬼,奇怪的是,這種地方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按道理是不可能的事。”
“女屍鬼。”北勒曆似乎聽出了其中的玄機“那你的意思是這其中是有人促使的?”
夏幸看了北勒曆一眼,“‘女魅’通常是以集體而產生來的。”
收到北勒曆疑惑的眼光,夏幸認命的歎了口氣,解釋道:“就是說有很多女子在此地含冤而死,然後又丟在同一地方,死去的女子含冤而死,怨氣也會很大。而且是死於同一些人之手,也就同心起來,還魂於屍體,來找殺害她們而死的人,殺其之,然而這東西的意識很弱,會攻擊其他的人,殺了人後,有的可能會死去,但有的,則會繼續害人。”
夏幸說著眼睛瞟向鎮上的一群人,明顯的發現他們的表情有些怪異。
夏幸眼眸一沉,這裏麵果然有隱性!
北勒曆再深深的看了一眼夏幸,瞥了一眼鎮上人,“你叫什麼。”
“……幸夏。”
“幸……夏,你跟我來。”說完直接轉身,往院子裏麵走。
夏幸一愣,笑了笑跟上,結果沒走到一、兩步,一道包含著刺骨殺意的眼光落在夏幸身上,夏幸背後一僵,腳步怔了一下,剛想轉頭,結果一陣拉力從手上傳來,身子被迫的往前移動,北勒曆拉著夏幸往前走,淡漠的眼眸看著夏幸,嘴唇動了動,“別回頭。”便轉過頭拉著夏幸繼續往前走。
夏幸看著比自己手大一倍的手包裹著自己的手,陣陣暖意湧上心頭,心頭一陣溫暖,嘴上勾一絲弧度,一抹純真無暇的笑容。夜晚的風,很涼,但是心頭卻很暖。
北勒曆想著身後人乖乖跟著自己走了,怎麼不發出一點聲音,稍斜眼一瞥,便怔了一兩秒,繼續前行,明明是個男的,笑的這麼女人做什麼,體形又那麼弱小,身體溫度還如此冰,真是弱。但那一抹微笑卻深深地映在了北勒曆心頭,揮之不去。
北勒曆帶夏幸從拐角消失,那道刺骨冰冷含有殺意的視線才消失。
夏幸呼出一口氣,才發覺自己後背已被汗水襟濕。心中無限的哀歎,自己這麼久攤上這檔子事!
北勒曆鬆開夏幸的手,轉身道:“你是怎麼知道‘女魅’這等東西的?”
夏幸笑了笑,“小生是一名旅客,所以看過許多的書籍,剛好就有此等東西的說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