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夏幸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溫暖的懷抱裏睡著了,迷糊了兩下,睡意瞬間就沒了,轉身一對,就撞上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唔,”夏幸嗚咽了兩聲,捂著疼痛的額頭。
北勒曆覺得昨晚是睡的最好的一晚,結果早上就被人吵醒皺眉不爽的睜開眼睛,卻第一眼瞧見夏幸一張臉垮了下來,捂著額頭直嗚咽,氣一會兒就消沒了。
“疼?”
“廢話,你撞下試試!”夏幸語氣很不好。
“……”北勒曆沉默了下來,自己怎麼可能做這種損形象的事情。
夏幸揉著額頭,卻突然想起自己昨晚睡在這張床上的,意思就是說,我和一個男的睡了一晚!
睡了一晚!睡了一晚!
夏幸腦海裏隻有四個字,在循環運轉,整個人都已經懵了。
北勒曆發覺夏幸有些不對勁,便問“身體還可不適?”
夏幸僵著一張臉,連連道“無礙,無礙,”便下了床,剛想出去,才發現自己隻身著黑衣,不便出去。尷尬的站在房間中央,想著到底要不要向那男人借一件衣服。
“衣服在右邊的櫃子裏,你自己挑一件穿上。”北勒曆慵懶的坐直身體,露出精壯的胸膛,黑發隨意的披散在後,顯現出野性美。
夏幸看了一眼,臉嗖的一下就紅了,連忙走到櫃子裏找衣裳。
北勒曆看著夏幸的動作不免覺得有些好笑,都是男人有什麼好羞的。
夏幸洗漱後出來,北勒曆就已經穿好衣著,正負手站在院外,身前還有幾名男子,正一臉嚴肅的說著什麼,夏幸看了看自己這一身不禁癟了癟嘴,自己穿上那男人的衣裳還是大了許多,果然男人和女人的差別還是有的,身高體形就是一大硬傷。
‘哢嗞’。
身後一陣響動,北勒曆聞聲望去,不由一窒。
夏幸穿著自己的黑色長袍,身形特別嬌小,麵色還是蒼白無比,一頭墨發隨意披下,顯得臉異常嬌小,本是絕色容顏,在此更是傾城之姿。
夏幸發現北勒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臉有些紅,但還是覺得莫名其妙“幹嘛這樣看著小生,小生臉上有東西嗎?”
“咳!”北勒曆才回過神來,場麵有些尷尬。
站在一旁的一個男的笑著開了口,“姑娘是……”
“姑娘?你才是姑娘呢!能不能長長眼啊!”夏幸聽到那男的問出“姑娘”二字,瞬間炸了,蒼白的臉上滿是憤怒。
說話的男人瞬間尷尬了,不知說什麼好。
“哈哈哈……”北勒曆笑了,夏幸和幾個男的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