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勒厲見狀,轉身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氣氛說不出的和諧。

夏幸邊走邊思考著,這屋裏內除了坐進來的難民們,這屋子的主人也在?昨夜瞧這屋子裏連奴仆都沒有,便以為這屋子主人遇害了。

停下腳步“呐,公子,小生有一問題想問。”

北勒厲甩了甩手“你且說,我聽著。”

“這屋子的主人也在?”

“嗯。”

“那你知不知道這屋子的主人以前是幹什麼的?”

北勒厲腳步一頓,眸子微眯,眼中劃過淩厲的光芒,“依你的意思你是覺得這屋子的主人與這件事有關?”

“嗯”

北勒厲餘眼撇向夏幸,瞧他苦眉愁臉的心裏頗有不快,便開口道:“這‘女魅’之事解決後,你去哪?”

“唉?”夏幸聽到這問題不免有些奇怪。“你問這做甚?”

北勒厲不悅的看他一眼“不能問嗎?”

“嘿嘿,可以,可以”夏幸連忙賠笑,心裏卻不誹附到:這人性子怎如此不講理。“小生想去北荒和南蠻,聽聞那裏景色頗為優美,所以想去看看。”

“北荒?南蠻?”

“是的。”

北勒厲停下腳步看著夏幸“那你要不要和我們同路?”

“咦,你們也去?”夏幸詫異。

“我們本就是北荒人,這裏隻不過是北荒最邊境區,我們如今來這裏處理一些事,事情完了就回去。”

“那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嗎?”

“嗯。”

“那小生謝過公子了。”夏幸豪不客氣地笑了笑。

“嗯。”北勒淡淡的回了一聲。

一路上,安靜地落夏幸感到壓抑,偷偷便眼看著北勒厲,心裏想到“這男人對我那麼多加關照是為何?難不成他認識我?”想到此處夏幸心裏一緊,不可能啊!我足不出戶,又是在東夏國,他一北荒人怎麼可能認識我?夏幸啊夏幸,最近還是不要多想了,身體可承受不住的,夏幸垂下眼簾,斂下眼底的沉思時,突的打冷戰。拽的拽衣裳,果然還是有些冷啊,看來要多添一兩件衣裳才行。

衣裳?!夏幸停下了腳步,衣裳?

“紅衣鈴鐺,灑血衣,跳祈舞,渡亡靈,安撫靈心,聽怨語,為解惑,安然以血祭之鬼主,其歸去。”

“怎麼了?”北勒厲察覺到夏幸的不對勁,停下了腳步。

夏幸有點心虛的看著北勒厲“那個…公子,小生,小生好像忘了點事……是關於‘女魅’的,嘿嘿。”

北勒厲看著夏幸心虛的模樣,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湧上“忘了什麼?”

“那‘女魅’對油水的氣味非常的敏感,隻要一聞油水氣味就會失控。”

“所以,依你的意思,那東西現在在白天就會出來!”

“哇!公子好聰明!”夏幸一臉驚訝。

“什麼鬼聰明!別跟我胡亂扯這些,現在外麵楚河他們…”

“哦,那個啊…可能現在已經和‘女魅’碰上了。”夏幸一臉正經。

“………”北勒厲冷著一張臉盯著夏幸,夏幸默默的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