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齋書院”言風見王子晨有些疑惑便解釋道“最危險的最安全,現在估計石應天等人以為咱們逃出了城,咱們這再回去當然不會有人懷疑咱們再回去的”
說完言風二人便開始動身了,言風因為玉珍那一針現在還渾渾噩噩的,所以王子晨背起了柴昊,三人就這樣往百齋書院走去。
轉眼間已到深夜,涼風陣陣給這彎曲的山路上增添了幾分的恐怖。
“到了”言風低聲的跟王子晨說道。
王子晨點頭示意。
“韓夫子,韓夫子”言風在籬笆外輕聲喊道。
“進來吧言風”蒼老低沉的聲音從籬笆內的茅屋內傳來。
言風與王子晨對視了一眼,有些疑惑,為何這麼晚韓夫子沒有睡?為何似乎韓夫子正在等著自己,為何...不管那麼多了,既然已經選擇了相信,就不要猜疑。
言風推開茅屋的門,斜頭一看,韓夫子正坐在床上,雙手搭在雙腿上不禁流入出了幾分的威嚴。
“韓夫子,今天發生的事情有些突然,來不及和你一一道明”言風緊鎖眉頭說道。
“今天下午丹城這麼熱鬧,我也知道了些許”韓夫子起身拿起桌子上茶杯抿了一口說道。
“韓夫子,學生有一事相求”言風雙手抱拳跟韓夫子說道。
“說吧”“王子晨進來吧”言風側頭向門外喊道。
王子晨背著柴昊走了進來,由於這一路上都是王子晨背著早已累的氣喘噓噓了,把柴昊放在床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韓夫子拿起茶壺倒了杯茶遞給了王子晨,隻見王子晨一飲而盡,韓夫子又看了看躺在床上麵色蒼白的柴昊說道“這人是?”
“夫子,這些事情讓王子晨給你慢慢說吧,我還有些事,這位柴伯伯拜托你照顧一下了”
“這事呢是這樣的....”王子晨話音未落言風便跑了出去。
丹城四大家族的庭院分布是這樣的,分為東鄧西柴南石北言,而柴府就在丹城的最西麵,也是就是離韓夫子這最近的一個,此時的言風正奔跑著向柴府趕去。
“這已經是入了深夜,按理說府院之上應該星光點點,但此時的柴府卻是燈火通明的”言風走到離柴百米之外停住腳步,心裏嘀咕道。
言風不敢貿然行動,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離柴府有二十米外的一棵大樹後麵觀察起來,此時的柴府被一幫身穿紫色長袍,頭戴高帽的人給圍了起來,門口還停放著十多輛馬車。
“這些人左肩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鄧字,怎麼沒有一個是石家的人?”言風疑惑道。
突然一人出現在言風的視野中,此人身材瘦小,身披紫色鬥篷,兩撇八字胡更增添了幾分邪氣。
“這人莫非就是鄧無敵?”言家和鄧家雖同在丹城但素無往來,言風雖沒有見過鄧無敵,但聽說的與今日見到的是一模一樣,言風深信此人便是鄧無敵。
“你們快點的,把他們都帶上馬車,押回鄧府”鄧無敵正吩咐著手下押著柴府的男女老少送上馬車。
“靖瑤”言風看著人群中的一位白衣少女小聲嘀咕道,卻隻能眼錚錚看著柴府二十多男女老少一個個押上馬車,束手無策。
言風此時不敢多想,今晚發生了太多太多,但是這一遭遭一幕幕猶如萬箭穿心般刺痛著言風這已經飽受創傷的內心。
言風在樹下蹲坐著,雙手握拳不知不覺中指甲竟然劃破了手心,那一滴一滴的鮮血在流淌,這對言風內心的痛顯得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隻有這樣了”言風站起身倒吸了口涼氣向鄧家走去。
百齋書院
“柴伯伯怎麼樣?”王子晨對正在給柴昊把脈的韓夫子說道。
“唉,情況不容樂觀”韓夫子放下柴昊的手扭過頭看著王子晨說道。
“唉,這樣,咱倆連夜上山采集一些藥材,這對他還有些效果,興許言風那邊順利他還能見他閨女最後一麵”韓夫子邊說邊從床下拿出來個藥筐背在了身上。
“柴伯,柴,柴伯伯”王子晨的眼睛已經泛起了淚花。
“你這沒有出息的熊娃娃,這不還沒死嘛,哭急尿叮的,眼淚這時候用完了,真死的時候你哭嘛?,哭嘛?”韓夫子漂了一眼王子晨不屑的說道,“你小子慢慢在這哭吧,我自己去了,好好照顧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