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長相非常英俊的男人,臉上雖然沾染著些許血汙,但依舊遮掩不住這男人的風華。
高文看著他半晌,腦袋突然有些眩暈,胸口像堵了塊石頭似的難受。
這個男人……莫名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久別重逢。
為什麼他會有這種感覺?
以前他認識這個男人?
高文心中充滿了疑惑。
“救他。”
“一定要救他。”
“他不能有事。”
..............
心中的聲音再度響起,高文被吵得頭疼欲裂,伸手按著刺痛的太陽穴,試圖甩掉這些聲音。
然而,卻徒勞無功。
“知道了!知道了!別吵了!”
高文蹙眉看向地上那個昏迷的男人,視線落在了他的眉心上。
那裏隱約有個藍白相間的符號,閃爍著柔和的白光。
他蹲下身,吃力地將男人扶著坐了起來。
“怎麼這麼重!”
這人吃什麼長的,個子這麼高。
嘖,討厭比他長得高的人。
高文看著男人心髒處那血淋淋的傷口和男人毫無血色的臉,蹙眉道:“不會死了吧?”
他伸手試探了一下男人的鼻息,發現還有一絲微弱的氣息。
“居然沒死?”
傷成這樣都沒事?
生命力挺頑強啊。
順著內心的指引,他手成劍指,虛虛停在男人眉心前。
閉上眼睛,用神力查探男人的狀況。
氣若遊絲,經脈俱損,尤其是心髒,已經嚴重受損。
如果不及時醫治,怕是離死不遠了。
高文皺著眉收回手,這怎麼救啊?
那道聲音呢?
怎麼沒反應了?
倒是吭個聲啊,我不懂救人啊。
想了想,高文從隨身的儲物戒裏取出兩粒丹藥,塞進了男人嘴裏。
但因為男人是屬於昏迷的狀態,所以那丹藥停留在男人口中絲毫未動。
高文:“............”
怎麼辦?
續命的丹藥喂不進去。
就在他手足無措時,他的身體本能的做出了反應。
從儲物戒裏拿出了一個水囊,喝了一口後,捏著男人的下顎,緩緩貼了過去。
高文大驚失色:“!!!!!!”
臥槽!
別這麼搞我,老子有對象的!
要是讓張一帆知道我背著他親了別的男人,會弄死我的!
可不管他怎麼抗拒也好,就是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往那個男人唇上貼去。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撬開了男人的牙關,將水渡進了對方口中,並抬高了男人的下顎。
不多時,男人就將口中的丹藥咽下。
分開後,高文在風中淩亂了一陣。
“............”
我不幹淨了。
完了,死定了!
張一帆一定會弄死我的!
依照那混蛋的性子,他起碼得在床上躺一個星期。
心裏的那道聲音又在指引著他將這個男人帶離這裏,高文違抗不了那道聲音。
隻能認命地將男人的手臂架到肩上,準備帶著人離開。
男人傷勢很嚴重,必須及時得到救治。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