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張良華趕緊答應了一聲,轉身就走,走到門口時才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停住腳步,就像受惡婆婆壓迫的小媳婦那樣,怯怯的說:“焦總。”
焦恩佐陰沉著臉,問道:“什麼事?”
“剛才前台打電話來,說有你一個來自英國的朋友找,你看?”
“來自英國的?”
焦恩佐目光一閃:“男的,還是女的?”
“是個女的。”
“嗯,帶她來見我。”
焦恩佐嗯了聲,囑咐道:“如果有人問起的話,你就是說那是我在國外的同學。”
“好的。”
張良華快步走出了辦公室,在把房門關上走了兩步後,猛地轉身對著房門狠狠虛砸了一下,無聲的罵道:“尼瑪的,敢把我當狗一樣的使喚,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像狗一樣匍匐在我腳下,哀求我!”
“咦,張秘書,你怎麼了?”
張良華剛要轉身,就聽到斜對麵有人詫異的問他在做什麼。
張良華一哆嗦,扭頭看去,就看到某科室的一個小妹,就抱著一疊文件疑惑的看著他。
“啊,哈哈,沒怎麼,就是覺得肩膀有些酸痛,運動一下。”
張良華打了個哈哈,快步走向了電梯。
前來找焦恩佐的是個女孩子,個頭不高,最多比公司顏副總高那麼一兩厘米,身材也相當不錯,但比顏紅要年輕佷多,長相一般,左邊嘴角還有一顆黑痣……屬於那種從背後看就硬,正麵看上去會軟的貨色。
不過這女孩子的氣質卻很出眾,穿著時尚有品位,還有股子也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傲氣,明明長的不咋樣,下巴卻高高的昂著,很有一副她隻要出場,就會引起尖叫的高傲。
女孩子叫愛倫,自稱是剛從英國回來的,是焦恩佐以前的大學同學。
愛倫也許真有值得驕傲的地方,不過張良華沒有看出來,表麵很熱情的把她帶到焦恩佐的辦公室後,泡上兩杯咖啡就知趣的退了出去。
等張良華出去後,焦恩佐臉上的親切笑容就消失了,警惕的打量著愛倫:“愛倫小姐,你這次來冀南找我有何貴幹?”
焦恩佐對張良華稱,愛倫是他在英國的同學,實際上倆人根本不認識,今兒是第一次見麵。
他那樣對張良華說,那是因為昨晚他接到了上麵的電話,說會有一個叫愛倫的女孩子過來。
愛倫輕輕抿了口咖啡,淡淡的說:“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
“對,就是幫你。”
愛倫從隨身攜帶的小包中,拿出一個信封,抬手一甩——那個薄薄的信封,就輕飄飄的飛向了焦恩佐,恰好落在他麵前的桌子上:“看完裏麵的內容後,燒掉。”
信封很輕,看起來也就最多幾十克的樣子,不過正因為信封太輕,一般人要想把它甩出去,恰到好處的落在焦恩佐麵前,應該很難。
由此可以看出,愛倫是個掌控力度的高手,更能看出她這是在用這個動作告訴焦恩佐,她是一個有實力的人。
焦恩佐目光一閃,沒再說什麼,拿起了信封。
信封並沒有封口,裏麵隻有一張信紙。
信紙上隻寫了八個字,是打印機打印的:他是個女人,安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