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紅顏掙紮著,慢慢的就不再動彈了。
那塊手帕中,含有一種能讓人昏睡過去的藥粉。
看到她不動彈了後,那倆男人才鬆開了她。
解紅顏爛泥般的軟軟癱倒在了地上,因為掙紮,黑色的運動長袖體恤向上掀起,露出小半截讓男人一看就暴躁的雪、白嬌、軀。
望著身材窈窕的女人,一個人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抬頭問口水男人:“申、申哥,反正這娘兒們也死定了,要不讓她在臨死前,先犒勞一下我們兄弟?”
“哼哼,大板牙,你這是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口水男人的目光,戀戀不舍的從解紅顏身上挪開,看著大板牙冷笑道:“教官可是再三囑咐過了,這個吃裏扒外的女人讓少爺很生氣,決定要用最殘酷的方式,讓她滿懷怨恨的死去。在少爺沒有到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許動她,違者死。這些話,你忘了?”
大板牙猛地打了個激靈,眼裏的狂熱迅速消褪,低頭喃喃說道:“我、我沒有忘。”
“沒有就好,趕緊把口水擦幹淨,把她裝起來!”
口水哥說著,把蛇皮袋子扔在了解紅顏身上。
那倆男人趕緊行動起來,很快就把解紅顏裝進了蛇皮袋子裏了。
“我們把她帶到哪兒?”
大板牙又問。
“教官說了,先把她帶到我們租住的房子裏,一切等少爺來了以後再說。”
口水哥四下裏看了眼,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動作,隨即揮手:“走!”
很快,三個人就扛著口袋,急匆匆消失在山間小道的遠處。
一隻兔子,從解紅顏被擄走的旁邊草叢中竄了出來,用最快的速度跑向了那邊,好像它會在忽然間化身成為超人,把紅顏姐姐從壞人手中拯救出來那樣。
起風了,天到傍晚,那種讓人心煩的黏濕感,終於小了很多。
廖水粉站在別墅後麵的露天遊泳池旁邊,看著清澈的池水,很久都沒有動一下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被手機鈴聲驚醒。
看到來電顯示後,廖水粉黛眉皺了下:是她前夫韓震打來的。
韓震雖然對不起廖水粉,在外麵養了個蝶兒,還有一對雙胞胎兒子,不過說起來他也很男人,或者說很有男人風度。
在跟解紅顏離婚時,他主動承擔了所有的責任,也連帶著韓家,在好幾個領域,都對廖家做出了很大的補償。
現在廖水粉對於韓震,也沒有太大的怨恨,要不然也不會仍舊保存著他的手機號。
當然了,也沒啥好感——人們總是為伴侶給自己戴上綠帽子而憤怒,卻想當然的忽略自己可能早就給伴侶戴上了。
看著不停閃爍的屏幕,廖水粉等鈴聲即將掛斷時,終於接聽了:“喂。”
廖水粉的問候聲很輕,也很淡,仿佛韓震就是個陌生人,不帶有一絲感情。
“我是韓震。”
韓震那帶有磁性的聲音,從手機內傳了出來,很清晰。
“我知道你是韓震,找我做什麼?”
廖水粉慢慢坐在了遊泳池旁邊的藤椅上,姿勢優雅的翹起了二郎腿,被秀美好看的腳尖輕輕勾住的水晶拖鞋,一晃一晃的,從水麵上倒映了出來。
“嗬嗬,我還以為你會把我手機號刪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