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自己都無法確定自己明天做什麼,別人又怎麼給他安排這一切?
對殺手的話,高飛感到很好笑,沒有說出‘放屁’這樣的不雅詞,這都是看在他可憐的份上。
忍住笑,高飛問:“那個,那個規劃我命運的人,是誰?”
殺手回答:“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我還不能說。”
高飛也沒追問,是懶得追問一個好像上帝哈利路亞那樣不存在的人,而是選擇了好笑的可信:“好,那我等。嗯,不過我想知道的是,既然那個人能早在很多年前就為我安排好了一切,那我可不可以這樣認為,我遇到沈銀冰,就是那個人安排的?”
遇到沈銀冰,絕對是一個意外,偶然,並跟她始終糾纏不清,所以高飛才問出這個問題。
他希望殺手會回答說是,那樣他就會更開心的笑了。
殺手淡淡的說:“是。”
“哈,哈……”
殺手的配合,讓高飛也有了種‘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的得意,放聲大笑起來,卻在笑到一半時,就再也笑不下去了。
因為他猛地察覺到,殺手說的好像是真的!
這是一種感覺,很真實存在的感覺。
心兒,咚地跳了一下,高飛再說話時,就覺出聲音有些沙啞了:“那好,我暫且相信,我認識沈銀冰,是那個人在很多年前就安排好的。我還想問問,這個很多年,是多少年?”
“可能是一百年?還是三十年?”
殺手說:“我也說不清,因為沒有誰能說清楚那個人,到底是在多少年前就開始安排你的命運了。”
高飛吸了下鼻子,很用力:“我認識地下樓蘭的莫邪征東呢?”
“是他安排好的。”
“安歸王呢?”
“是他安排好的。”
“白瓷?”
“是他安排好的。”
“你女兒?”
“是他安排好的。”
“我、我——”
高飛忽然很想喝酒:“那加入華夏九龍王呢?”
“也是。”
殺手緩緩的說:“包括你當前會需要這個河底古墓,你會擺脫破軍的控製,從而成為河底古墓的真正主人,我今晚會來見你,把河底古墓的平麵圖、所有機關的安裝、驅動等說明給你送來,這些都是他安排好的。”
“他、他究竟是誰?”
高飛伸手拿起了酒瓶子,卻在打開後又放了下來。
“以後你會知道的。”
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傳來,殺手應該是站了起來:“高飛,我能感覺出你現在已經完全相信我的話了,不是被我蠱惑,而是這些話引起了你心中莫名的共鳴,讓你能分辨出真假,可不可信。”
“唉,那個人的確有這樣的本事,他是數百年來,最為睿智的一個人,沒有誰能比得上他,哪怕他已經不在人世了了。”
殺手說著,好像向某處走了過去,黑暗中傳來了吱吱嘎嘎的聲音,看來是有暗門打開了。
“你等等。”
高飛站了起來,問道:“我這輩子,就必須得按照他的規劃好的走下去?”
“你希望呢?”
殺手反問道。
“我需要自己的生活。”
高飛慢慢打開了台燈,房間內慢慢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