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種情況下,人無法控製自己的大小便。
一種是被嚇個半死的,一種是那些患了老年癡呆症的,還有一種就是被打個半死的。
山口先生就是被打了個半死,確切的說是被打了個百分之八十的死,要是在接下來的半天內不能及時送往醫院的話,那麼他肯定會死翹翹,畢竟辛辛苦苦下出來的蛋被人用暴力跺碎了後,那份疼痛可是文字語言無法形容的。
白瓷當前的樣子盡管很狼狽,可她也嗅到了這種難聞的味道。
不過她卻沒空去在意,隻是覺得這個叫唐鵬的家夥,簡直是太狠了,剛才在狠狠跺下去時,沒有絲毫的猶豫,從而可以看出這是個地地道道的狠人。
萬幸的是,狠人是站在白瓷這一邊的。
這讓她感覺欣慰了不少,尤其是唐鵬埋怨她的口氣,怎麼聽都像是自己人才能說出來的話,張了張嘴想問問他的來曆,卻沒有說出話來。
白瓷也經曆過好幾次生死了,神經要比好多女人堅韌了很多,隻是在山口先生欺負她時有些恐慌,現在卻慢慢鎮定了下來。
“我知道你想搞清楚,我怎麼會及時出現,又是為什麼會幫你。”
唐鵬走開了幾步,感覺氣味好多了一些後,才繼續說道:“你要是知道我跟高飛是好兄弟的話,就不會有這些疑問了。”
“啊,你是高飛的好兄弟?”
白瓷愣了下,本能的脫口問道:“我怎麼沒有見過你,高飛現在哪兒?”
高飛來京華後,因為一個宋慧喬鬧得沸沸揚揚,現在全京華該知道的人,都已經知道了,白瓷自然也知道,不過高飛卻一直沒來皇朝會所。
高飛為什麼不來皇朝會所,白瓷心裏很清楚,那是因為他覺得在惹上大麻煩後,當下最好別來找她,免得給她也帶來沒必要的麻煩,盡管現在人們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了。
對於高飛身邊那些人,白瓷也基本都認識,聽說過,可從沒有聽說過他有個叫唐鵬的狠人。
“他現在去忙一件大事了,在臨走前就囑咐我,最好是能對你關照一下,免得你會出現上麵意外。”
唐鵬坦率的回答:“至於你為什麼沒有見過我,那是因為我跟高飛才認識不到三天。”
你跟他認識還不到三天,就自稱是他的好兄弟了——不過,從你剛才的表現來看,你倒是沒有辱沒了這三個字。
白瓷心中想到這兒時,就看到唐鵬皺著眉頭說:“我知道,你下來陪客人打球,就是因為現在會所業績不怎麼景氣,所以才想放下身架多結交一些客人。不過我覺得你有些想不開,或者說很愚蠢。”
白瓷一楞,下意識的問道:“我怎麼就愚蠢了?”
從小到大,白瓷還是第一次聽人說她愚蠢,哪怕是在當前這種情況,她心裏也有些生氣。
“我這樣說你,你是不是不服氣?”
好像知道白瓷心裏怎麼想得,唐鵬冷笑著問出了兩個問題:“你是不是高飛的女人?高飛現在缺錢嗎?”
自從被高飛征服的那一刻起,白瓷就知道她這輩子都離不開高飛,可謂是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她從沒有想過以後要離開他,再去找別的男人。
所以她是高飛的女人,包括她的皇朝會所,也都是他的財產——盡管這樣說有些霸道,不過這卻是事實。
要是放在幾年前,別說是一家資產上億的綜合性會所了,就是白瓷隨便吃頓飯所用的消費,對於高先生來說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但現在卻不一樣了。
高飛當下到底有多少錢?
恐怕多的連他自己都說不清了:天涯化妝品的成功,使他擁有了一座取之不盡的金山,更何況還有沈狼主的大力支持?
所以說,白瓷的皇朝會所在高飛眼中,不能說算不了什麼,但絕對沒有被他放在眼裏,隻要開動天涯集團所有的生產線,用不了多久就能掙出這樣一個會所的。
這樣說聽起來很虛,可也是事實。
唐鵬接連問出這兩個問題的意思很明顯:你既然是高飛的姨太,既然他根本不在意你這點‘小錢’,那你又何必為了給會所拉生意,主動拋頭露麵的下來討好客人呢?
白瓷愣了片刻,隨即苦笑:“你說的不錯,可是我不想做一個完全依附在他……”
白瓷剛說到這兒,就聽到外麵走廊中,傳來一陣紛遝的腳步聲響。
原來,剛才山口先生被唐鵬卡住脖子向後甩去把門砸碎後,恰好有個服務生走進走廊,更聽到了山口先生發出的慘叫聲,立馬就意識到出事了。
這服務生很聰明,沒有自己跑過來看看咋回事,畢竟休息室區域可是空蕩蕩的幾乎沒什麼人,她要是冒然跑過來,誰能保證她不會遇到什麼意外?
服務生發現這兒情況不對勁後,馬上就跑出去喊保安了。
保安一聽貴賓區休息室有人鬧事,當即就嚇了一跳,連忙帶人急匆匆的向這邊趕來,同時也通知了會所經理蕭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