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抬起身子,伸手輕聲叫道:“來,城城,來哥哥這兒,別害羞嘛,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男人很奇怪,明明比女人小一圈,卻總是自稱是哥哥,哪怕是年齡也小。
噗嗤一聲,秦城城一聲輕笑,伸手拎起睡袍裙裾,邁腿走了進來。
高先生的眼珠子登時直立了:可親可敬的秦老師,原來就隻穿著一件輕紗睡袍,裏麵是真空的啊!歐野,老師萬歲!
不過接下來,高先生癡呆般的眼珠子,就再次發生了變化:秦城城的背後,竟然還跟著個人。
水兒。
原來,剛才秦老師開門後,不是不想走進來,而是害羞的水兒不願意進來,秦老師牽著她的手往裏拽呢。
相比起膽大不要臉的秦老師,水兒明顯要矜持了好多好多,一顆螓首幾乎要折斷了那樣垂下來,不過也隻傳了一件輕紗睡袍,估計是秦老師動員後,才這樣穿的。
“額滴個小乖乖,想對哥們采用群狼戰術啊,好吧,放馬過來!”
高先生興奮啊,激動啊,低吼一聲從榻上站了起來。
“啊!”
看到某人擺出這很不要臉的姿勢後,水兒驚叫一聲轉身要逃,卻被秦城城一把抱住了,就像麗春院的春花媽媽那樣:“水兒,別走呀,咱們可是說好了的——呀。”
秦城城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男人,連同水兒一起抱了起來,轉身撲向了錦塌。
小院外麵的草叢中,在地下樓蘭好像永遠不死的蟋蟀,在房門被某人踢上後不久,就再次歡快的唱起了歌謠:“一二三四五六七,蟈蟈咬住螞蚱x,螞蚱說好姿啊,蟈蟈說使勁啊……”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的格外快。
高飛再次跟莫邪征東站在一起時,已經是王晨走後第二天的傍晚了。
地點,還是風口外麵。
外麵的沙丘下,停著一輛高底盤的四驅吉普車,沒有司機,副駕駛上放著一個行囊。
金色的夕陽,從西方的沙丘很遠處灑過來,照在莫邪征東很猙獰的麵具上,反射出了如夢如幻的色彩。
高飛抬手,彈掉了手裏的香煙,看著莫邪征東:“能不能把麵具摘掉?下次再看到你,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說了一個晚上的甜言蜜語,還沒有說夠麼?”
莫邪征東嘴裏雖然這樣說著,可還是伸手摘下了臉上的麵具,一張絕美的臉龐,讓夕陽瞬間都增色不少。
昨晚高先生做賊似的去了解紅顏那兒,跟陳果果、水兒三個人鬼混了一個晚上的事兒,當然瞞不過莫邪征東。
不過,她也很清楚,她不該說這句話,因為那幾個女人也是高飛的女人,她這樣說就是在吃醋。
能讓高高在上是莫邪征東為自己吃醋,絕對是天底下所有男人最大的心願,自然也包括高先生,所以他很得意:“怎麼,這不是女王殿下該說出的話。”
“我也是女人,有什麼不該說的?”
莫邪征東輕笑了一聲,轉身躲開了高飛很是逼人的眼神,看向了紅彤彤的夕陽。
“你——”
高飛正要調笑她幾句,眉頭卻又皺了起來:“你昨晚沒睡覺?不會是因為我要走了,心裏舍不得才失眠了,熬出了一雙熊貓眼。如果真這樣的話,那麼寡人暫且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