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則顯得非常的鎮定,然後指指竹筏上麵的椅,道:“你坐在上麵吧,我來撐船!”
薛雪怡點點頭,取下了遮雨用的塑料帶,然後坐在了上麵,撐起了雨傘。
李清則竹篙在碼頭上一點,竹筏頓時離開了碼頭,開始在水裏麵航行,因為下雨的原因,這水麵上顯得霧氣朦朧,一起都若隱若現,不過也因為這霧氣的原因,這讓這條平靜的河流多了一絲朦朧的美麗,而一起欣賞這朦朧美色的,除了李清兩人之外,還有其他的一些遊人。
現在的李清,則穿著透明的塑料雨衣,頭上帶著一個鬥笠。
“我認為你現在應該穿蓑衣更加的好看一些!”
薛雪怡這時候笑道,身朝前傾了傾,非常仔細的看著李清。
“為什麼?”
李清好奇的問道。同時利用竹篙撐著船前進。
薛雪怡則輕輕一笑,道:“不是有句話說地好嗎,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你現在帶著鬥笠,要是披上蓑衣的話就更加的像的了!“
“不過我認為應該在準備一些酒?”
李清也笑道。
“為什麼?”
這回輪到薛雪怡奇怪了,等著大眼睛看著李清。
李清則看著前麵霧氣朦朧的河麵,道:“《三國演義》裏麵的主題曲是這樣唱的: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
雖說李清並不是非常的擅長唱歌,不過大概因為習武地原因。這歌聲也帶著一絲英雄的氣概,而且這“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此句甚為豪邁、悲壯,其有大英雄功成名就後的失落、孤獨感,又含高山隱士對名利的澹泊、輕視。臨江豪邁地英世偉業的消逝。像滾滾長江一樣,洶湧東逝,不可拒,空留偉業。曆史給人的感受是濃厚、深沉的,不似單刀直入的快意,而似曆盡榮辱後地滄桑。“青山依舊在”即象是對英雄偉業的映證,又象對其的否定。但這些都不必深究,“幾度夕陽紅”。麵對似血的殘陽,曆史仿佛也凝固了。
在這凝固地曆史畫麵上。白發的漁夫、然的樵漢,意趣盎然於秋月春風。但“慣”字又表現出了莫名的孤獨與滄涼。“一壺濁酒喜相逢”使這份孤獨與滄涼有了一份安慰。有朋自遠方來地喜悅,給這首的詞地寧靜氣氛增加了幾份動感。“濁酒”顯現出了主人與來客友誼的高淡平和。其意本不在酒。在這些高山隱士心,那些名垂千古地豐功偉績隻不過是人們荼餘飯後的談資,何足道哉!該詞豪放有含蓄,高亢有深沉。在感受滄涼悲壯地同時,又創造了一種淡泊寧靜的氣氛,詞高遠意境就在這寧靜地氣氛反射出來。
而現在這個地方如此的情景給人的感覺非常適合這首曲,下雨天則讓人多了一絲滄桑的感覺,在配合李清的所謂帶著一絲嘶啞的聲調,更然這時候曲顯得有些特別,多了一絲歲月的滄傷。
對於這個顯得非常寧靜的雨天而言,李清的歌聲傳出了很遠,引得那些遊客紛紛拍照。
小亭裏麵的老人這時候這慢的一吸了一口旱煙,然後對這亭裏麵的其餘人道:“我們這李家也隻有這小有本事,你看這女朋友都是三個三個帶,一個比一個漂亮!”
就連薛雪怡,也不由的聽得呆了一呆,過了一會,這才道:“沒有想到你唱歌還唱得非常的不錯。以前對倒沒有聽你唱過。”
李清則笑道:“我這便是不唱則已,一唱那便是一鳴驚人,要是有時間的話,我還打算去參加快男啊!”
薛雪怡不由的掩嘴一笑,道:“算了吧,你去參加快男,難道就不怕被那些評委洗涮?”
“怕就不去了!”
李清說道,這手裏也沒有絲毫停止自己的動作,而是接著劃船,這才道:“其實對於我自己還是比較自信的!”
“自信當然是好事情!”
薛雪怡點頭道,:“不過這歌聲,我聽著還不錯,不過別人那就說不準了!嗯……,說實話,你回去真的要去見我爺爺?”
李清不由的奇道:“我說話算話,什麼還不相信我?”
“不是!”
薛雪怡搖頭道,“你能去當然最好,不過……!”
猶豫了一下之後,薛雪怡這才一笑,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好好的劃船,你今天可是本姑娘的專人司機,可不能偷懶,不然我投訴你,說你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