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囚寵—受傷
屋裏,白貓依舊上竄下跳,不顯疲憊,可夜歌已經累得氣喘籲籲。
打了麻醉劑的身體即便是極小的運動,對她而言都是困難的,由此,她又開始痛恨厲墨琛,若不是他,自己又怎麼會這般模樣?
喘上幾口氣,她決定不去理會那隻該死的貓兒,緩緩走向落地窗前的沙發,頹然的拍在上麵。
敞開的落地窗,傾瀉而入的陽光,隨著風飄揚的薄紗窗簾,配上慵懶的坐在窗前的夜歌,這一場景讓剛才的喧囂瞬間寧靜下來,也讓她漸漸靜下心來。
知道此刻他就在外麵偷窺,她厲色瞪向門口,“好看嗎?快點把這該死的東西弄出去!”
男人爽快大笑著推門而入,原本鬧翻天的白貓也“嗖”的一下,準確無誤的跳入他的懷中,乖順的模樣與剛才的活躍大相徑庭。
“色貓。”
認定這隻母貓是因為厲墨琛是個男人,所以才會與他關係如此要好,夜歌不禁小聲嘟囔,原想自己他聽不到,哪知道厲墨琛正笑睇自己,自知剛才的那一句落入他的耳朵,耳根子不由一紅,掩飾的轉向一邊。
厲墨琛來到跟前,笑著揶揄:“夜,沒想到你竟會輸給一隻波斯貓。”
“還不都是你害的?你要給我打這個該死的麻醉劑打到身麼時候?你又打算囚禁我到什麼時候?”
還想著要回去?
眸光冷了冷,轉瞬又恢複剛才的笑臉,他不緊不慢的說:“一輩子。”
一輩子這個定義,著實令兩個人錯愕。
夜歌不清楚他這一輩子代表的是什麼,隻是乍聽這個詞,心口砰然而動,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許個一輩子。
事實上就連厲墨琛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會這麼說,隻是剛才那一瞬,他就想這樣說, 聽起來有些意味深長,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餘光睨他一眼,夜歌沒有說話,徑自走到一邊拿起披肩披在身上,隨後就像隻貓兒似的窩在單人沙發上。
她是個怕冷的人,即便此時正是午後,她也習慣身上蓋些東西窩在一邊,慵懶得不想動。
厲墨琛坐在她的沙發扶手手,大手撫摸貓兒的毛發,笑說:“夜,你跟這這貓一樣,都是怕冷的動物。”
夜歌依舊不語,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
厲墨琛不甘,忽然把貓兒按在她的懷裏,見她蹙眉,他笑得像是偷腥的貓兒。
這個舉動讓本就煩躁的她惱了火,忽然起身,她揚起拳頭,一拳揮向厲墨琛的肚子。
以他的能耐,本是可以躲開,但他知道沒有力氣的她,這一拳不過而撓癢癢而已,所以他壞笑著:“如果打我一拳,能讓你消氣,你便打吧!”
夜歌惱羞成怒,也不知是在氣什麼,抬手就是幾拳,拳速緩慢,拳頭無力,毫無拳風,根本就不能對人形成攻擊,她隻能氣憤的踢上他的小腿之後,坐回沙發。
她暗自生氣,根本沒有看到厲墨琛臉色忽然蒼白,雕琢的五官線條繃得緊緊的。緩去疼痛,他把貓兒放進她的懷裏,苦笑著:“夜,好好待它,禦狼真的喜歡吃貓肉,你若是當真不喜歡它,盡管把它送給禦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