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
“一諾,外麵怎麼回事,我可以出去了嗎?”剛才激烈的搏鬥聲嚇壞了顧紅月,一直按照時一諾的話躲在裏麵沒有出來,直到打鬥聲停止才問了一句。
靠著牆蹲在地上的禁閉抬起眼皮看了眼房間那邊,“你的妞?”
時一諾嘿嘿一笑沒說做太多解釋,“出來吧。”
顧紅月剛打開門就被外麵的陣勢嚇了一條,茶幾已經碎成了一堆垃圾,木片和玻璃滿地都是,沙發還算好沒有壞,可也已經不再原地了,隻有牆上的電視機還算逃過一劫沒被打壞。盯著地上的禁閉隻敢遠遠看著都沒過來。
“他是誰?要不要報警!”說完一拍腦袋感覺自己問了句廢話,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時一諾走過來拿走顧紅月的手機掛斷示意了下禁閉,“不用報警了,我朋友。”
“你朋友?”顧紅月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朋友一見麵就跟你玩命。
時一諾點點頭,再次看像了禁閉,“去衛生間衝幹淨,沒吃飯的話我帶你出去吃飯。”
禁閉也沒有拒絕,站起來揉著胳膊腿上的傷對顧紅月擠了擠眼睛,打量著顧紅月露出了笑容,“長的很漂亮,但是和白敏比起來還差點。”
聽到這話時一諾立刻破口大罵起來,“艸,就tm話多。”回頭就看到顧紅月臉上帶著一股殺氣正盯著自己,那種眼神讓人一陣發毛,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白敏是誰?”
時一諾撇撇嘴,“我一個朋友。”
“那他呢?”
“也是朋友。”
“都是朋友!”
時一諾低頭裝作在找什麼東西的樣子,走到門邊拿起了簸箕和掃帚,“他叫葉錦添,曾經是可以托付生死的戰友,現在也是,隻不過他們兩個都離隊了而已。”
過了十幾分鍾禁閉衝了澡出來時一諾又給他找了一套自己的舊衣服穿上,總算看起來像個人的樣子了,不然帶他除去吃飯弄不好會被當要飯的給轟出去也說不定。禁閉的身材也是一米八左右,身高體長和時一諾差不多,衣服穿上倒也合適。
又和顧紅月打了個照顧兩人就出門了,上車之後禁閉坐在副駕上打量著時一諾笑著拍了拍肩膀。
“想不到你在這裏混的不錯。”
時一諾也笑了笑,“你不是離隊了嗎,有傳聞說你在中東拉杆子組織了一個雇傭兵團,怎麼又回來了?從哪得到消息我在清源的?”
禁閉在車裏這裏翻翻那裏找找也不知道找什麼,最後拿起煙點了一支靠在座椅上不說話了,時一諾注意到他的手一直在抖個不停,連煙都拿不穩,這可不是以前那個能用5秒時間組裝出一支精密狙擊器材的世界頂尖特種軍人。
“我從來沒去過中東,更沒搞過什麼雇傭兵團,你在清源這個消息是白敏告訴我的。”
“白敏?”時一諾皺了下眉頭。
“對,就是她。”禁閉打開車窗讓狂風倒灌進來拍在臉上,才感覺稍微舒服一點,但是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時一諾很確定絕不是剛才打鬥中留下的傷引起的。
“你怎麼了?”
“有酒嗎?”
時一諾笑了下一腳油門越野車橫衝直闖一路超車在馬上路竄了出去,“一會有的喝的。”
夜晚的城市不僅有絢麗的夜景,還有彌漫著香味的燒烤攤,馬路邊隨處可見光著膀子汗流浹在爐子旁忙活的攤販,時一諾和禁閉兩人隨便找了個攤子停車坐了下來,一名穿著白裙子年齡不大的小姑娘立刻拿著菜單走了過來。
“都要什麼?”
時一諾看了眼周圍全是喝啤酒的,“有白酒嗎?”
小姑娘搖搖頭,“隻有啤酒,如果要白酒隻能去超市拿了,得等一會才行。”
禁閉的思維似乎不是很清醒,耷拉著眼睛抽了口煙,“去拿一老白幹。”
“好的。”小姑娘迅速在本子上幾下,“隻喝酒嗎?”
“烤五斤牛肉。”
“五斤?”小姑娘疑惑的看向兩人,“烤肉吃不完是不能退的。”
“不用退,去吧。”
兩個人就要一箱白酒和五斤烤肉,小姑娘本來想提醒他們可能吃不完,轉念一想或許還有人要來吧,就拿著菜單離開了。
過了半天老板端著一箱老板幹扔到桌子上,拿毛巾擦了擦汗,“酒來了,五斤肉太多還得等會。”
時一諾示意沒問題,“五分鍾烤一斤,烤好送過來。”
“就你們兩個人嗎?一箱白酒……”
禁閉拿起老白幹擰開蓋子扔給時一諾,自己又拆了一**,兩人砰了下仰起脖子咕嘟咕嘟灌了起來,旁邊燒烤攤老板看的眼睛發直,也tm是喝酒嗎,這分明就是在喝水,還是56度的衡水老白幹,見過猛的也沒見過這麼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