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距離不遠的另外一個營地中,時一諾和禁閉還有二狗三人已經睡了一覺剛醒過來,周圍沒有火堆也就避免了暴露位置的因素,而且時一諾他們走的時候故意沒有把痕跡打掃幹淨,就算被弗蘭克發現行蹤也不敢貿然追上來。
時一諾和緊閉一晚上休息的非常充足,但是二狗可就慘了,因為他可是一次睡在樹上,一晚上動都不敢動,生怕掉下去摔的斷胳膊斷腿。
醒來吃了點東西補充完水分,禁閉以為時一諾會繼續出發,趁著後麵的家夥一晚上不敢放鬆警惕熬到白天發現他們早就走了肯定會休息的時間繼續趕路拉開距離,沒想到時一諾卻沒準備這麼做。
“啊?”二狗滿臉痛苦的神色,“為啥還要回去,你不是說那幫人是殺手,要殺我們,回去不是送死嗎?”
時一諾指著這個營地,“你就留在這裏等我們回來,一步也不要離開,如果不把對方解決掉,他們會跟一路,遲早追上我們,與其陷入被動不如主動出擊解決掉麻煩!”
禁閉也點頭表示同意,主動就意味著占據了絕對的優勢,回頭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成功的概率會非常高。
沒辦法二狗也隻能點頭,給他留了一直手槍防身之外,時一諾和禁閉兩人除了槍支和水壺什麼都沒有帶,不過並沒有走原路,而是繞了一大圈反悔了營地。
順著草叢中留下的痕跡判斷他們一定是找昨晚中槍的那個倒黴蛋了,說實話時一諾也不好判斷那個家夥死沒死,隻是確定打穿了肩膀,至於有沒有傷到重要的器官真不好說,如果沒有那是運氣好,如果有,一定會死於大出血,因為深山中沒有任何條件給他做縫合手術。
營地中弗蘭克三人一晚上沒有合眼到白天已經筋疲力盡了,兩條腿直打顫不說眼皮都差點睜不開,從包裏拿出防雨布鋪在大石頭上準備抓緊時間休息幾個小時,等醒來再去追目標。
沉睡中的弗蘭克猛的睜開了眼睛看向遠處的天際,一群不知名的鳥好像受到了某種驚嚇一般突然開始亂飛,就在理他們不到幾百米的遠處。
“你怎麼了,弗蘭克?”克裏斯察覺到弗蘭克醒了坐起來問道。
弗蘭克眯著眼睛仍然盯著遠處的天空,不得不說這個家夥非常機警,甚至是對危險有種天生的直覺,而這種直覺不知道已經救過他多少次了。
“克裏斯,如果你是我們的目標,你現在會做什麼?”
“我嗎?”雖然不知掉弗蘭克為什麼會這麼問,但克裏斯還是很認真的想了想。“繼續趕路拉開距離。”
弗蘭克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突然一翻身從大石頭上麵爬了起來,“如果你這麼想那就太天真了。叫醒凱文,我們有麻煩了,準備戰鬥!”
寂靜的山林中除了偶爾傳來不知名的鳥鳴聲之外什麼都沒有,順著草叢中留下的血跡還有腳印越往前走,水流聲變的越來越大,時一諾判斷出他們一定選擇在有水的地方露營,果然往前走了不到一百米就出現了瀑布,周圍幾塊大石頭上鋪著防水布,背包也留在原地,就是不見人的影子。
旁邊有個隆起的土堆,明顯裏麵埋著某個人的屍體,禁閉用手背感覺了下石頭上殘存的溫度,“離開不超過五分鍾。”
時一諾正想人去了哪裏,突然遠處一道光閃過,對於危險的本能讓他毫不猶豫選擇縱身飛撲了出去。
“砰!”
一聲槍響過後大樹上出現了彈坑,還在冒著青煙,時一諾幾乎直覺性的抬手對著子彈飛來的方向開了一槍。
“砰!”
有沒有擊中無法判斷,但是很明顯他們的行蹤已經被發現,也就是說這裏不能待了。
“走!”
“嗯。”
時一諾和禁閉兩人接著粗壯大樹的掩護閃身一頭鑽進了茂密的林子裏,而峭壁之上的草叢中,弗蘭克看著手中被子彈打報廢的狙擊槍心裏一陣惱火,仇恨盯著下麵目標消失的地方。
“還沒有獵物能從我的手中跑掉,你們也不例外!”
時一諾和緊閉離開瀑布之後幾乎用盡全力往前狂奔出去一公裏還沒有停下,身上臉上整條手臂和腿被樹枝劃出道道血痕也來不及處理,不用猜都知道對方此時就在後麵緊追不舍。
狂奔中的時一諾顧不上停下看了眼身後,“禁閉!就在這裏參照地形條件給他們準備一份驚喜。”
禁閉一點頭和時一諾分開跑遠了。
二十分鍾後弗蘭克三人才追上來,可是追到這片地勢還算平坦,樹木也不是很多反而荒草非常茂盛的地方之後卻突然刹住了腳步,伸手打了個停的手勢讓克裏斯和凱文不要動,自己慢慢往前走了過去,在草叢中找到一根其貌不揚換了別人就算看不到也不會在意的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