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上帝啊,請放過這個可憐的孩子吧。”希爾捂著眼睛都不敢看那邊,賓斯再也忍不住了,準備不管時一諾到底是不是在表演什麼節目都要立即叫停。
“時!你可以停止你的表演了,我想帶學生們回去。”
這次時一諾連賓斯的麵子都沒有給,語氣強硬的質問起來,“剛才格雷福斯稱呼我為黃皮狗的時候為什麼沒人出麵製止?回答我!”
“這個……”顯然賓斯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我很抱歉,我……”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格雷福斯自願上台配合我的表演,而且他也收了我的錢,我就沒有充足的理由放過他。”
“我沒有!我根本沒有收過這個家夥一美元,他在撒謊,這都是真的,這根本不是什麼表演,他對我的身體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時一諾搖搖頭看著格雷福斯,“你這是在承認針灸不是騙人的把戲,對嗎?”
“該死!見鬼!!當然不是,否則一根小小的牙簽怎麼會對我造成這麼大的傷害,你是魔鬼嗎?”
時一諾眯著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對格雷福斯搖了搖,“不不不,針灸就是騙術,一種低級的騙術,你和邁克爾都是我花錢請的演員,既然都收了我的錢,為什麼不配合我完成這台表演呢?還是說,這些話也是你演技的一部分?”
說完對大家笑了笑,可是這次在沒人笑的出來了,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格雷福斯為剛才的不當言論和種族歧視行為付出了嚴重的代價,盡管這樣時還不打算放過他,後麵還會有更讓他痛苦的東西。
“無憂,把上次對付老齊的那兩招表演一下,他們對這個很感興趣,隻要讓他兩條腿癱瘓就行了。”
“啊……”
無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還興高采烈的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難道這幫家夥覺得自己的針法也不過如此?想到這無憂挽起袖子覺得是時候表演一點看家本領了。
“好嘞!都給我閃開,在送他們一個樂極生悲!”
說完把牙簽筒扔向空中,幾十根牙簽天女散花一樣落下來的同時無憂手指飛快捏了兩根刺了出去,電光火石見不到半秒鍾就看的人眼花繚亂。格雷福斯也和快意識到了什麼,腦子裏嗡的一聲下意識撒腿就想跑,時一諾隻是笑眯眯看著也沒有攔住他的意思。
可是格雷福斯剛跑出去沒兩步突然感覺後腰傳來一陣抽搐感,緊接著兩條腿不聽使喚的停止了移動,撲通一聲臉朝下摔倒在了地上。
身後的無憂還保持著甩針的姿勢,看到牙簽正中大椎穴封住了格雷福斯腰部以下的氣血流動,這才拍拍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對自己的傑作很是得意。
“搞定!他的大椎穴已經被封死,現在和截癱患者沒什麼區別,能動一下腳趾頭都算我輸!”說完又一拍手掌,“對了,贈送的哭笑不得也很不錯,可是非常神奇的呦。”
“哇哦!”一名同學被無憂剛才的那兩招給鎮住了,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無憂的手,好像在確認有沒有什麼區別或者多長手指頭一樣,“功夫!”
這兩個字無憂還是聽懂了,發音和普通話差不多,也學著時一諾的樣子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no、no、no,是針灸術!”
“十朕舊書?
無憂搖搖頭覺得這個外國人沒救了,最好去醫院檢查下舌頭有沒有什麼毛病,“針灸術!”
“針灸術!”
“哈哈哈哈……”突然一聲鬼哭狼嚎的笑聲嚇的所有人一哆嗦,低頭一看才發現是格雷福斯發出來的,旁邊的同學趕緊把格雷福斯扶起來,發現這家夥整張臉都扭成了一團,流著眼淚正在大笑不止,跟發瘋了一樣。
那名扶著格雷福斯的同學皺著眉頭求助一樣看著其他人,“嘿,他怎麼了?有人知道了?”
“哦,上帝保佑。”有人被嚇得趕緊在胸前畫起了十字架,因為這種場麵簡直讓每一個看到的人都毛骨悚人,最可怕的恐怖片都沒出現過這一幕,此時格雷福斯臉上的笑容隻有魔鬼才能做到。
“格雷福斯,你這個該是的家夥到底在笑什麼?能閉上嘴嗎!”
“我……哈哈哈哈……我的腿動不……嗚嗚嗚嗚……”笑聲猶如鬼魅一般,嗚嗚咽咽的相當瘮人,大白天都能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賓斯趕緊過來扶著格雷福斯,他也沒見過這種場麵,更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不過可以肯定這絕對和他身上被人紮的牙簽有關係。
“快,拔掉他身上所有的牙簽。”
“對!或許這樣就就能讓他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