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瞅瞅那母赤焰獸是否還在。反正我現今已無所畏懼。倘若仍在,也該輪到我一雪前恥了。”寒潭中,張宇豪瞄了一眼麵前那個冰魄空間入口的菱形晶體,無奈歎息,懷著不舍之情,將注意力移回到上方的母赤焰獸身上。

回想起之前被那母赤焰獸攆得狼狽逃竄的情景,張宇豪心中便燃起一股熊熊烈火。

自從他重生以來,這還是頭一遭被如此欺淩,也難怪他會覺得如此窩囊。

想到這裏,張宇豪便輕身一躍,從寒潭中向上遊去。

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以那母赤焰獸的狹隘心胸,定然不會輕易離開,勢必會在上方守株待兔。

隨著張宇豪緩緩從寒潭中遊出,不一會兒,他便能透過潭水,看到在寒潭邊上死守的那隻母赤焰獸。

寒潭邊上,那母赤焰獸本以為那惡犬已葬身寒潭,正欲轉身離去,卻驀地發現寒潭那平靜的水麵泛起一絲漣漪,緊接著,它看到那惡犬的身影竟然在寒潭中浮現出來。

張宇豪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快速的靠近母赤焰獸,然後猛地躍出水麵,向母赤焰獸撲去。

母赤焰獸一驚,立刻展開反擊,但張宇豪早已做好準備。他靈活地避開了母赤焰獸的攻擊,並趁機發動了自己的武技。

一時間,水光、火焰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絢麗而危險的畫麵。

雖然張宇豪的實力已然淩駕於母赤焰獸之上,但是他的戰鬥經驗相比那母赤焰獸而言,還是稍顯遜色。

一時間,二者如膠似漆,纏鬥在一起,難分勝負,難較高下。

在激戰中,張宇豪漸漸尋覓到母赤焰獸的破綻,他如餓虎撲食一般,趁其不備,一爪狠狠地劃在了母赤焰獸的肚子上。

這一爪猶如鋒利的刀刃,在母赤焰獸的肚皮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痕,母赤焰獸劇痛難忍,動作也隨之變得遲鈍起來。

張宇豪見狀,乘勝追擊,如疾風驟雨般加快了攻擊速度,打得母赤焰獸毫無還手之力,隻能如喪家之犬般連連後退。

此時的母赤焰獸,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怯意,它怎麼也想不到,昔日隻能在它麵前東逃西竄的“惡犬”,如今竟然如此強大。

而張宇豪見母赤焰獸受傷,便如附骨之疽般步步緊逼,絲毫不給它任何喘息和還手的機會。

就在張宇豪將母赤焰獸壓著打得難解難分之時,他驀地發現那兩頭小赤焰獸竟然還領著一頭比母赤焰獸大一號的赤焰獸朝這邊奔來。

張宇豪見此情形,不敢繼續攻擊母赤焰獸,隻得退守到一旁的寒潭邊,小心翼翼地警戒著。

母赤焰獸正好奇那“惡犬”為何會停止攻擊,也發現了自己的孩子帶著丈夫前來,於是它的臉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

那頭更大的赤焰獸走到母赤焰獸身旁,看著它身上的傷口,心疼得低頭輕輕舔舐著。

兩個小赤焰獸則滿臉心疼地看著自己的母親,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它們生怕自己的母親會因受傷過重而死去。

而母赤焰獸稍作安慰兩個孩子後,便嗚嗚地向大赤焰獸訴說著,似乎在向大赤焰獸告狀,投訴張宇豪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