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她(二)(1 / 1)

話說鍥清來到車站,心中若有所思:

照同學所說,自己暈倒時頭上似有黑氣冒出,自己身體某處必是出了問題。

他細細地感覺著,發現自己的丹田中似乎多了些什麼。。。。。。。

“喂!”

這聲音打斷了他思考。他抬起頭,他所看到的,正是前麵看到的那個女孩,他嚇了一大跳,心中不禁慌亂起來,幸好他素質還行,至少沒在這外人麵前獻醜。

“那,那個道士!”顯然她也沒有多大的語言交際能力,有些語無倫次了,她尷尬地笑了笑“我,我叫太宰緗沚,你呢?”

太宰緗沚?鍥清想的有點入神了。太宰這個姓很少見嘛。我記得孔子有個學生就姓太宰,難道她就是孔子那個學生的後裔?

“哎!問你話呢!”她有些嗔怒了,眼前這個人就這麼赤果果地無視了她。

“哦!我叫宋鍥清。宋朝的宋,鍥而不舍的鍥,清正的清,自是追逐清潔之意,字陽正。”鍥清難得一口氣說完了那麼長的話,他顯得有點緊張。

她撲哧一笑,那神態,真是:“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說道:

“喲,鍥清道長,這麼小就有字了?”她似乎已經那拿了鍥清是個木頭,說話變得圓潤起來。“要不——你幫我取一個字如何?我想你是不會介意的吧?”

鍥清感到他有些頭疼,見車已到,到:“我想不必了,姑娘,告辭。”鍥清落荒而逃似的上了車。

“等等!”太宰緗沚也上了車,露出了得勝似的微笑“忘告訴你了,其實我——也是乘這班車的。”

鍥清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不知為什麼,他心中湧出一股難言的苦澀,露出一副算我服了你的模樣,自顧自地隨處找了個座位坐下,閉目養神。

“喂喂!你怎麼不理我了。”她跺了跺腳,不甘心的坐在了後座上。

偷瞄見她上座了,鍥清不禁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仿佛具有強大的魔力一般,頓時把他的心給俘獲了。理應來說,他的本心早在聖賢書的熏陶下無比堅固,早已達到和柳下惠一樣的境界,他自信他的本心不會被任何事物所動。而今,卻在這個相貌平平的黃毛丫頭手中連三回合都走不過,根本就不堪一擊。就這麼對她一見鍾情了?

之前他就發覺了些許異樣,這可能是他潛意識在作怪,或者是之前殘留下的記憶,她的某些特征可能對自己的“前世”,姑且稱為“前世”吧,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鍥清深明大義,他深知“千裏之堤,潰於蟻穴。”的道理。因此,為了不讓自己的本心受到這絲變數而改變,鍥清決定,他要快刀斬亂麻,經過幾年的韜光養晦,他已經勉強可以用意識的力量去幹一些事了。

他幻想出了一把利劍,不知為什麼,他猶豫了少許,也許是他的那縷情絲在作垂死掙紮吧!

他意識到,他的意識能量在不斷地消耗著,看這幅樣子,過不了幾分鍾,不,幾十秒鍾,就要消耗殆盡,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鍥清咬了咬牙,揮舞著寶劍,狠心向那情愫砍去。

在他的想象中,已經看到這絲情愫被一刀兩斷的慘狀,畢竟這柔然無比的情愫和這鋒利無比的寶劍可不是一個重量級別的。不過,他還不明白,古時候有一種打法叫做以柔克剛。

不過,犯不著這情愫玩什麼以柔克剛了,他自己就已經出了內亂,不攻自潰了。

劍還未到,他靈魂深處出現了一絲悸動,他心痛了,他立刻被“打回了原形。”——他的劍斷了,同時他的主意識他帶著極度的不甘,也被彈出了意識空間。

他不禁感歎道:“這情竇初開的年紀啊!”他睜開了眼睛,深吸一口氣,跟一雙可愛的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對在了一起,他被嚇了一大跳。

太宰緗沚怎麼會在這?剛才的話。。。。。。她全都聽到了?我想我說這麼小聲她應該不會聽到的。鍥清自我安慰道。

他看了看她剛才所在的座位,不知何時,那裏已經空無一人,他有股完蛋的感覺。

她的嘴角微微上翹,平靜地問:“我說,小道士,你剛才所說的‘情竇初開’是什麼意思?”

這時鍥清頓時感到,她現在的樣子越平靜越可怕,在他眼裏,他已經化身為一個魔女,他來不及思考他為什麼要怕她之類的問題,隻覺得他現在要跑。

“沒什麼意思?”他賠笑到。他頓覺此地不宜久留,見車站已到,趕緊下了車,很快跑得沒影了。

車上,太宰緗沚望著落荒而逃的鍥清同學,露出了奸計得逞似的微笑,盡管她沒有使什麼計謀?突然,她猛的一愣,不僅跺了跺腳,咒罵道:“哎呀!我也是在這站下的,給這混蛋這麼一搞,忘了!害的老娘要多走半裏路,下次,你等著瞧吧!”

遠處,鍥清打了個噴嚏,奇怪道:“是誰在詛咒我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