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銘用眼角的餘光瞟了眼躲在被子裏瑟瑟發抖的妻子,嘴角浮上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
雖然他從醫多年,但平時在醫院拿手術刀的時間多,極少拿注射器,上次他拿注射器還是半年前糯米團子高燒退不下去,他不得不給小家夥打了一針退燒的藥劑。
鍾銘將一切準備工作做好,轉身去哄慰縮在被子底下的妻子。
向晴淚眼婆娑看著蹲在自己床邊的丈夫,啞著嗓子再次表示了自己身子沒事,吃點藥隔個一兩天燒就會退下去。
鍾銘見妻子對打針是真正恐懼到極致,他不由得微蹙眉頭道,“你知道自己現在高燒多少度嗎,甭說再持續燒一下午,就是再燒一小時,都有可能會燒成傻子。
我們早點用藥早點將燒退下去,以免越往後拖越難治。”
向晴聽完男人的解釋,極不情願鬆開死死拽在手裏的被子。
鍾銘輕輕揭開向晴身上的被褥,當他垂眸看到妻子緊張得用牙齒死死咬住下嘴唇時,不禁溫柔哄慰道,“老公盡量輕一點,就讓你疼一下子。”
向晴要不是此刻實在頭暈腦脹渾身無力,她肯定將男人轟出去了。
可眼下她隻能瑟瑟發抖躺在床上,任男人輕柔給她褪下褲子。
當冰冷的藥棉碰到她臀部的肌膚時,她伸手就要去擋男人的手,結果她的小手剛反伸過去,男人已經動作麻利將針頭紮進她的肌肉裏。
“鍾銘……你……”
“我慢一點,你放鬆身子。”
隨著男人的手指不停給她放鬆肌肉,向晴緊繃到極致的身體終於放鬆了點了。
當兩針快速打完,就在向晴準備伸手提起褲子時,男人卻快速揮開她的手,往她XX那裏塞了隻手指粗細的東西進去。
“這是退燒的栓劑,直腸給藥更安全有效,我先給你用一劑,如果待會燒還退不下去,我會加重藥劑。”
向晴麵紅耳赤感受著直腸裏那個怪怪的東西,想問男人一些問題又覺得難以啟齒。
鍾銘一眼便看出妻子的難言之隱,他一邊伸手替妻子掖好被子,一邊雲淡風輕跟對方解釋道,“你不用擔心上廁所的問題,它一會就會化在直腸裏,上次駿駿發燒就用了一次燒就退下去了,希望你的燒也趕緊退下去,否則我的心一直懸在嗓子眼裏沒法踏實。”
“我都說了我沒事。”向晴紅著臉衝男人嘀咕了一句,不一會可能是藥效發揮了作用,她慢慢合上眼皮睡了過去。
鍾銘吃完午飯後給妻子換了熱水袋這才去醫院,向晴打了針之後半小時燒便退了下去。
向母上樓試探發現閨女這麼快退了燒,懸了一上午的心終於落回到肚子裏。
因為向晴生病,家裏的倆小隻今天一整天都蔫蔫的,連看動畫片都提不起興致,駿駿時不時帶著糯米團子上樓看媽媽有沒有醒。
小家夥們怕吵到向晴休息,每次上樓都像做賊似的躡手躡腳走到臥室門邊,一看向晴還在沉睡,又垂頭喪氣慢慢下樓去。
駿駿到底年齡大一些,他相信以爸爸的實力肯定會治好媽媽,小小少年雖然心裏也擔心媽媽的病,可外婆說媽媽沒事,隻是打了針在睡覺而已,他便稍稍放心了下來。
可糯米團子才兩歲多,他並不知道打了針就會想睡覺這個理,小胖團子見媽媽今天一直躺在床上到了下午都沒起,憋了一天的他到了下午實在憋不住了,一把抱住外婆的腿哭得差點抽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