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微微一笑:“閉上眼,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
小瀚誌依言閉上眼,神王手掌貼在小瀚誌胸口。
“嗯!”小瀚誌悶哼一聲,臉色馬上變成了蒼白。
孟啟子激動的看著,他猜到神王這是在給小瀚誌修複心脈。
不多時,小瀚誌臉色變得紅潤。
“好了,睜開眼吧,感受一下身體有什麼不同。”神王說道。
小瀚誌從神王懷裏蹦到地麵,揮舞著小拳頭,照著麵前的桌子就是一下。
“小心!”孟啟子大驚,即便是修複了心脈,小瀚誌這一拳下去也夠受的。
“嘭!”堅硬木料打造的桌子被小瀚誌一拳打得粉碎,小瀚誌激動的揮舞著手臂,“我也能修煉了!我可以去找爸爸媽媽了!”
“多謝神王老祖!”孟啟子跪在中州王麵前磕頭,他知道神王不但修複了小瀚誌的心脈,還幫助小瀚誌走上修煉道路。
“起來吧,說說我不在的這一千年,都發生了什麼,黑旗軍居然膽敢欺壓主人!”中州王神色冰冷的問道。
“回老祖的話,自從家族宣布老祖身陷絕境的消息後,黑旗軍就被其他分支搶奪,老祖一脈在家族內遭受排擠,被打擊後逐漸凋零,到現在,隻剩下我和小瀚誌了。”孟啟子悲憤的說道。
“怎麼,我這一脈再也沒有出過人才嗎。”中州王有些惱怒,他能夠成為一代強者,留下的血脈自然不會太差,就算沒有他的庇護,後代也不該如此不爭氣。
“老祖有所不知,但凡是咱們這一脈出現修煉天才,都會莫名其妙夭折,最可恨的是,小瀚誌剛剛出生就被截斷心脈,他的父母也被害死,今天老祖再晚來一步,咱們這一脈就要斷絕了。”孟啟子悲從中來,說來說去,這都是家族容不下神王一脈。
“混賬東西!”中州王怒了,他為孟家東征西殺建功立業,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
一把抓過一個黑旗軍,“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得知這位就是千年前縱橫中州的中州王,這些黑旗軍早就嚇傻了,“老祖宗,這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是誰!”
“是黑旗軍大統領孟元行,是他讓我們前來孟家集,一定要殺了這個小家夥,說是徹底斷了神王一脈。”這個黑旗軍嚇得身體瑟瑟發抖,一股腦把該說的都說出。
“神王前輩,這些黑旗軍頂多算是為虎作倀,算了吧,犯不上和他們一般見識。”寒至輕聲說道,同時向小瀚誌那邊努了努嘴。
中州王會意,暗暗誇讚寒至不但會做人,想的還很周到。
如今他重新回歸,肯定要奪回黑旗軍,但他又不可能再次執掌黑旗軍,將來這些人都是小瀚誌的屬下,如果都殺了,再想組建黑旗軍可不是那麼容易了。
“你們應該都知道,當年本王統領黑旗軍,現如今你們膽敢犯上,對本王的後人動手,本王留你們不得!”中州王臉色陰沉的看著這些黑旗軍。
這些黑旗軍也不是傻子,有頭腦反應快的,馬上呼啦一下跪在小家夥孟瀚誌麵前,“弟子願意效忠小主人,如有三心二意天打雷轟不得好死!”
小瀚誌有點發蒙,剛才這些人還氣勢洶洶要殺了他,一轉眼又要效忠他,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隻是個孩子。
小瀚誌向爺爺孟啟子求助。
黑旗軍們趕緊又轉向孟啟子,“老爺子,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求你說句話,我們永遠都會效忠小主人。”
孟啟子可不敢亂做主,試試探探的向中州王說道:“老祖,這些人平時雖然做了不少惡事,但罪不至死,求老祖開恩。”
中州王臉色稍稍緩和,“好吧,今天本王就饒了你們這一次,從今往後,黑旗軍交由孟瀚誌掌管,孟啟子協助孟瀚誌共同管理,如果讓本王知道你們有什麼不軌之心,休怪本王手段狠辣!”
“嘭!”小酒館內所有桌椅瞬間變成了粉末。
不見中州王出手,隻是一聲厲喝就有如此神威,這些黑旗軍哪裏還敢有什麼不軌之心。
中州王又看向寒至,“寒至,你對我這一脈恩同再造,說吧,有什麼條件我都滿足你。”
寒至縱然臉皮再厚,也不可能說出讓中州王跟隨在他身邊這樣的話,哈哈一笑:“緣分,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別提那些傷感情的話,能夠見識到中州神王風采,是晚輩的榮幸。”
中州王瞟了一眼寒至,心說這小子夠陰險的,雖然沒有提任何條件,自己卻欠下他天大人情,以後不管寒至有什麼需要的地方,都無法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