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第九卷第七章(2 / 3)

季笑白說道“阿K,你跟隨老板多年,看在老板麵上,這次我不取你性命,但若是就這麼放了你”他環顧一周,那些剛才為保護那兩人離去的剩下幾個倒地上的和一直受刀傷還堅持著圍在他身邊的兄弟,徐徐說眨“活罪難饒”。

說罷,拿著大刀的手高高舉起,迅速下擊,帶著雷霆之勢,在距離阿K不足一尺之時猛然翻手,刀背極速的砍向阿K的腰脊,阿K眼睜睜著看著刀落下“不不不”說了三個不字後,慘烈的叫聲劃破了整個夜空,像流星劃過,又悄無聲息。

因為阿K已疼的暈死過去。腰部是最脆弱的地方,這一記下去,十天半個月是下不得床了。況且,季笑白又是個練家子,年輕生猛,力道又狠,可想而之以後可能會落下後遺症了。

另一邊,酒吧的人如約拿到貨,非常滿意,然後從季笑白心腹口中得知送貨途中還有如此曲折的經曆,更是對季笑白好聲佩服。

而販毒集團老板得知此事後沉吟半晌,然後仰天哈哈大笑了一陣,拍著季笑白的肩頭,大家讚賞了一番。遇事不亂,維護集團聲譽,對兄弟肝膽相照,臨危不懼雲雲。

老板憶及此處,不由得咂舌,當時就當想到,一個落迫到需要投奔他的小混混,可能有這樣的處理方式嗎?可能有這樣的身手和心理素質嗎?當時卻也沒想太多,隻道是自己多了一個良將,妄想以後如何更壯大集團。他此時想想都覺得可笑,嘴邊一抹自嘲,暗歎“廉頗老矣”。然後他又不由得唏噓,能最後一次可能發現他是臥底的周年慶,也被他堪堪錯過,也不能怪他氣數盡了。更是惱他身旁的女伴幫他化解險境。

季笑白黑衣黑褲大步邁進審訊室,坐在老板前麵。遞給老板一支煙,也不說話。

老板悶悶的吸了幾口,吐納了幾番後道:“我知道你問什麼,我隻知道我的貨源是從W那裏得到,哪次都是他固定與我聯係,問我要不要貨,要什麼貨。地點時間也是他提出的,我隻是派人到時到地取。”說及此,他吸了口煙,繼續道:“我並不知道他是誰,每次他打的電話都不是固定的號碼。”

季笑白同樣拿出一根煙,細長的手指摸出懷中的打火機隨即打火,吸了一口,眼裏的光在燈光中隱隱流動。吸幾口煙後,兩個人都默了聲,幾刻鍾後,季笑白將煙蒂扔地上碾了又碾,站起身轉頭就走。

走到門口開了門,在老板灼灼的目光中,扭過半邊臉,麵龐在陰影下顯得更加的俊逸,“我會替你申請你的家人來看你。”

老板聽罷,眼睛突然睜大,欣喜之色慢慢浮上顏麵,喃喃道:“謝謝”。此等毒品重犯,刑罰是極嚴厲的,能不能再與家人見麵也未可知,但季笑白卻肯幫他得到這個機會。

關上門,走在警察辦公室間的走廊上,季笑白黑色皮鞋在寂靜的夜裏篤篤地響,更顯出此刻這人的落寞與孤獨。走了一陣,季笑白在一扇窗前站定,熟悉的又拿出一支煙,抽出打火機點燃。徐徐的煙由下自上,順著他手的動作越加縹緲,讓月色也更加朦朧。

季笑白暗想,如今警方已將販毒團夥連鍋端了,這個W想必也知道了,這段時間必不會再出現,線索斷了。自己潛伏的這些時日收效實在不大,大魚沒釣到真是讓人鬱悶致極。一天抓不到這隻大魚,更不知要禍害多少人,多少個家庭,而他又要到哪裏去找線索呢?猛的吸了幾口煙後,掐滅煙蒂,將煙頭投到垃圾桶中,轉身,雙手插兜,挺拔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長廊的盡頭。

第二天出現在警局的季笑白再不見昨日落寞頹然,而是如往昔一般俊逸挺拔。而米嘉也一身帥氣警服,長發抿到警帽後,無比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