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國王宮之中,氣氛凝重如墨。魏王魏增端坐於寶座之上,麵前的案幾上擺放著一堆密密麻麻的奏折和證據,每一份都指向同一個人——長公主魏靈沅的。
魏王增坐在龍椅上,神情複雜。他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說?\"
魏王的眼中既有憤怒的火焰,也有猶豫不決的低沉。魏王的聲音暗啞,帶著一絲因憤怒而來的顫抖音。此時他不僅僅是一國之王,也是一個接近暮年的老父親。
魏王的臉色陰沉,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他的目光在證據和長公主之間來回遊移,憤怒與猶疑交織。
“父王明鑒,我無罪。這些所謂的證據,不過是奸人構陷!”長公主魏靈沅站在朝堂中央,一改往日風華絕代的紅裝,卻身穿魏製戎裝,英姿颯爽。她的聲音清晰而堅定,回蕩在空曠的大殿中。
長公主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涼與狠厲,她知道,無論她如何辯解都是徒勞,都無法改變眼前的局勢。
然而魏靈沅眼中沒有恐懼,反而倨傲不止,信心十足。朝堂上的武將一半是她的舅家與祖父的親係。而文臣也不乏其裙下之臣,於情於理不可能不站在她身後。
朝堂的氣氛愈發緊張,長公主與魏王的對峙,如同兩股無形的力量在空中碰撞。
“父王,我無愧於心,所作所為皆為魏國的將來。”長公主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明顯的倔強,當然更多的是譏諷。
這個男人便是害死自己母親的元凶,寵妾滅妻,要不是他有意冷落,又何至於讓母親生弟弟時,難產而亡。
弟弟雖然僥幸長大成人,卻是用名貴藥草吊著性命,如今又到了要去親的年紀,卻並不容易與當權貴女結親。而這個男人隻貪圖他的聲色犬馬,何曾多替弟弟著想過?
想到這裏,魏靈沅目光裏露出狠厲之意,便是謀反又如何?如果叫其他兄弟成了魏國的王,哪裏還有他們兄妹二人的立足之地?!
魏王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他第一次覺得對這個女兒並不了解。往日裏隻看到她溫柔體貼的一麵,但當眼前的證據悉數擺到自己麵前來,才讓他意識到,這個女兒或許才是更適合接管大魏國未來的人。
\"來人,將長公主拿下!\"魏王的目光漸冷,聲音中帶著決絕。
長公主拔劍而立,她的眼神中沒有恐懼,隻有決然,高聲道:“護衛何在!清王側。”
突然,大殿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隊士兵衝了進來,將長公主團團圍住。魏王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他下令:\"放箭!\"
無數的箭矢如同暴雨般向長公主傾瀉而下,她的身影在箭雨中顯得那麼渺小,那麼孤獨。最終,她倒在了血泊之中,她的眼神中全是難以置信,死死地等著他的舅舅們。
他們竟然放棄了自己,與此同時,在魏靈沅不知道的時候,武安侯陸閶已在家中猝死。然而他的子女神情卻不全然是難過,更多的是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