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複活酒吧後,走到停車場,正打算開車門時,從後視鏡看到了一個女孩蜷縮在角落裏。他此時感受到了無助、痛苦和黑暗,這觸發了他內心深處的禁忌,他對她充滿了好奇,而且對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他想靠近她,她對他真的太有吸引力了。他慢慢的向她走去。

安以純走出複活酒吧後,突然感覺身體不適隻是一瞬間,所以她沒有太在意。她走到停車場後,快到車邊時,她渾身開始了疼痛,如針紮般的刺痛逐漸使她失去力氣,雖然此時進入車內是安全的,但是她在這個時候進入車內會想起曾經發生的事,她會更受不了的。她想到雪兒正在照顧風雲華正自顧不暇,而且他們倆難得有這麽好的相處機會,她不想去打擾。她強忍著疼痛走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蜷縮在那。

安以純感覺到有人靠近就抬起了頭,剛抬起頭就對上他的目光。她看到他時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以前就認識一樣。他看到她後就覺得十分熟悉就好像在哪見過一樣,現在想想她和剛才複活酒吧的那個女孩長得好像而且有同樣的麵具,他自言自語道:“。”

“你說什麼?”安以純雖然此時力氣漸漸消失但她的語氣依舊和以前一樣隻不過說話時有點艱難。

“沒說什麼。”他急忙掩飾道。“對了,你怎麼了?看起來很痛苦要不要去醫院。”他看著她,她此時渾身發抖,由於她帶著麵具所以他看不到她麵具下的表情。

“不用。”安以純起身冷冷的回答道並拖著沉重的身軀向前走去,她想離開這裏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如此脆弱的一麵。但是才剛走了不到一步,一隻腳還沒落地身體就向後倒去,他迅速反應過來扶住了她,他吐槽道:“這女的都成這樣還硬撐著,真不懂她是怎麼想的,還是老爸說得對‘女人真是種複雜的動物’。唉,算了,今天遇到我算你幸運。”他將安以純放入車中發動了車子向自己的別墅駛去。在這期間安以純做了一個十分漫長的夢,他在車裏隻聽到了隻言片語,真是不聽還好一聽腦袋比頭還大。

安以純醒來後看著天花板,沒有一絲驚訝伸手拭去了眼角殘留的淚珠。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他端著湯走進來並把湯遞到安以純跟前。

安以純接過湯說道:“謝謝。”~~~~“好多了,多謝很關心。”

“你就不怕我下毒嗎?喝得這麼起勁。”他看著安以純調侃道。

“你要是想毒死我還用等到現在?”安以純喝著湯淡淡的道。

“也是,你慢慢喝我先出去了。”他說完後走出了房間。

安以純將湯放到了床頭櫃上,起身下了床,她掃視了一下房間,視線最終落在了一張相片上,她笑了起來心裏道:“。”

當他再次來到房間後已經空無一人,餐具正放在床頭櫃上,餐具的旁邊有一張便簽。他看完後笑了起來。

“少爺,夫人來了,正在樓下。”這是管家來到了房門口。

“知道了。”管家離開後,他又把便條貼回了原處,拿走了餐具。

便條上道:謝謝你昨天的照顧,不用費盡心思來調查我,以後我們會再見的。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