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八點四十,杜軒來到了公司。“早啊,劉哥。”
“早,你來的挺早啊”
“周一嘛,怕堵車就早起了半個小時。”杜軒說。杜軒喊的這個劉哥,名叫劉山,四十多歲,是一位有著很豐富人生閱曆的一個人,為人很誠實也很勤奮,對待工作是一絲不苟的。負責售後以及物流方麵的工作。杜軒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打開電腦吃著買的早餐。不一會的功夫辦公室的其他同事也陸陸續續的來到了,辦公室頓時熱鬧起來,杜軒都一一的打著招呼。杜軒所在的市場部一共有10名員工,6男4女。部長一名,資深員工5人,王君、劉山、鄭鵬林曉言、潘婉。新近員工4名,杜軒、周力、胡白、劉曉。國人很奇怪,對外很一致,對內卻容易內鬥。所以有國外的人評價說一個人是條龍,三個人死隻蟲。杜軒所在的這個小小的部門通過他一個月的觀察,發現其中竟然也有派係或者說隱隱的有山頭存在,杜軒頓時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九點二十分,辦公室走來一位個頭約163cm,一頭幹練的短發,表情看起來很嚴肅的女子,年紀大概在30左右。隻見這位女子開口說道“馬上開會,二樓會議室。”說完轉頭就走了,真是雷厲風行。這個女子就是杜軒所在部門的boos,他們喊她陳頭,名叫陳玉。會議在九點三十分的時候準時開始了。杜軒在還是學生的時候一直就好奇公司的白領們開會是個什麼樣子,而現在他也成為其中一員,所謂的白領的時候。發現原來這開會也沒有什麼神秘的,流程就像春晚小品,昨天——今天——明天。領導總結回顧一下過去一段時間所做的事情以及取得的成績,還有不足。然後下達下階段工作的重心,員工們各自踴躍的發一下言,最後來個總結!當然這次會議也不外是這些東西,隻是跟以往的會議產生的結果不同的是,杜軒他們新近職員不再呆在辦公室裏學習那些理論的東西了,他們要出去實地練兵,開拓新業務開辟市場了!意思簡而言之就是,培訓結束,接下來就是出來溜溜的時候了,通過剩下的兩個月實戰考驗來決定三個月實習期結束之後,他們是走還是留。當然,在工作剛開始的時候會有老員工帶著,在一邊幫襯一下,畢竟沒有人一開始就做的很順利的,總會遇到這樣或那樣的問題。但這也隻是前半個月而已,之後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又到了周末,杜軒跟著鄭鵬學習了一個星期,對於和人業務交流方麵也學到了不少的知識。對於單身的杜軒來說,到了周末的時候就是吃睡再吃睡,外加和朋友玩玩台球。杜軒對於運動沒有什麼喜好,這項運動算是杜軒為數不多喜歡的運動。周六中午12點杜軒、閆彪、老徐三人睡醒吃過飯,來到了經常去的台球室去玩台球。他們三個人水平相當,打台球一般是勝一局五塊錢這樣的小賭注來增加一點刺激性,圖個樂子!但每次也就是二三十元錢的勝負,杜軒一般是陪太子讀書的角色,勝負是在老徐跟閆彪他倆之間產生。打球的間隙因為人不多,杜軒他們就和球廳老板陳哥聊著天,陳哥隨口說起的一件事情,讓這三個無聊且有點八卦的男生頓時來了興趣。陳哥說,這學校自從開學的一個多月有三個學生死了,學校都快封不住消息了。“怎麼死的,男的女的?”杜軒問著陳哥。“兩個女生,一個男生。前兩個是女生,第一個是淹死的,在湖裏發現的屍體。第二個是為情所困,貌似是失戀了,從寢室樓上跳了下來。最後一個男生是是被車撞死的,就在學校的東門口,現在還沒找到凶手。”陳哥說。“現在的大學生啊太不懂事了,為點小事就尋死覓活的,也不為自己的家人父母想一想”,閆彪對於那個跳樓的女生發表著自己的看法。“對,現在的女孩子心理承受能力太弱啦!”幾個人把那個跳樓的女孩說了一通,陳哥接著又說“說來也怪啊,這幾個學生出事的時間大都是半夜一兩點鍾,這事真是趕巧啊。”“是有點巧合”老徐說。“那淹死的女生呢?她是怎麼回事呢?”“不知道,這事學校給封閉了,不讓學生往外傳。這女生平時也沒跟誰鬧矛盾,平時都在寢室,就那天不知道什麼事情出去了,他同學說是買東西。手機也沒有帶一直到關門也沒回來,同寢室的就給輔導員說了,輔導員最後也沒找到,第二天還是一個湖邊的釣魚的人發現的,你說這真是奇了怪了啊!”陳哥說。“說的也是啊,誰沒事去湖邊溜達啊,蚊子那麼多,”閆彪說。“事出必有因,隻是咱們不知道而已。”杜軒說道。“說的也是,那個男生呢?”老徐接話道。“出車禍的男生,就在東門那裏,那天下著好大的雨,被一個路過的車看見報的警。那天也巧了,十二點多打雷把監視器給弄壞了,不知道是怎麼給撞到的,也不知道究竟怎麼發生的,學生家長一直在那鬧了好幾天,最後也沒找到肇事車,路上也沒有刹車痕跡,就是全身多處骨折了!反正這一個多月,這一片有點邪性!”